反正在其他人眼裡，現在的熊萌萌就是一個滾滾公仔，姜佐怎麼親都行。更何況其他乘客都閉眼睡覺了，就剩下姜佐和萌萌醒著，姜佐還特意隔絕聲音，簡直就是為所欲為。
&ldo;嗯咩！！&rdo;熊萌萌舉爪擋住那兩片大嘴皮子，試圖拯救它可憐的鼻頭。
熊萌萌變小了，不僅爪爪擋不住，連聲音都嗲嗲的，更加奶聲奶氣了。
它還不能變真身，因為現在是在萬米高空，萬一把飛機撕爛了，整飛機的人都會凍成碎冰渣。
熊萌萌沒試過這麼高摔下來會有多痛，至少應該和被挖內丹時差不多痛了。
或許是想起被挖之痛太沉浸在久違的痛苦當中，獸形的熊萌萌短暫恢復了人語而不自知。
&ldo;你挖的……&rdo;
姜佐耳尖聽到熊萌萌幾不可聞的低語，討親親的動作立即僵住了。
&ldo;我挖的？……內丹？&rdo;
&ldo;汪汪汪！！&rdo;
就你挖的！你挖的！熊萌萌汪汪叫，比奶狗還兇。要不是因為姜佐隔絕了聲音，這會兒已經把睡覺的乘客吵醒了。
熊萌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被前主人挖內丹的劇痛。幾千年來一直都沒有忘記過。睡夢中被劇痛驚醒就去瘋吃瘋喝，肚子裡吃飽飽了就不疼了，滿足的同時彷彿食物也把內丹空缺的位置填滿了。
&ldo;傻萌萌，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先戰死在前頭？&rdo;姜佐乾澀地說道。
蚩尤和熊萌萌，一個死了幾千年什麼都不知道，一個活了幾千年卻什麼都不記得，一主一寵都湊成史上最慘組合了。
&ldo;汪汪汪！！汪汪汪汪汪！！&rdo;我不管！就是你挖的！熊萌萌張開小奶牙就咬他手掌，這會兒不僅是狗吠還咬人了。
姜佐由得它咬，等它氣順了之後還剝了顆水果硬糖給它洗洗嘴裡的血腥味。
&ldo;咔嘣咔嘣……&rdo;
兇殘小奶熊瞬間變饞貓，把蜂蜜水果硬糖咬得咔嘣響。
&ldo;以後別跑了，我發誓以後都對你好好的，如果違背誓言天打雷劈。&rdo;姜佐給萌萌剝著一個又一個水果硬糖。
美味的水果硬糖讓熊萌萌軟趴趴癱了下去，背靠著姜佐的大腿張大嘴等投餵。
&ldo;萌萌？別跑了啊。&rdo;姜佐還在叨叨。
&ldo;嗯咩嗯咩嗯咩……&rdo;萌萌只顧著吃糖果，含含糊糊的嗯咩聲讓姜佐根本聽不懂它說什麼。
他以為萌萌不信，還真的要對蒼天發誓。
&ldo;下了飛機再說，我怕被雷劈。&rdo;
熊萌萌掏出老人機嘟嘟嘟按，還把螢幕亮給他看，明顯信不過姜佐發的誓老天爺會採納。萬一誓言遭到反噬，老天爺就近把雷劈下來，那不得連累它呀。
&ldo;……&rdo;姜佐唯有繼續努力餵它吃水果硬糖。
突然熊萌萌合上了嘴巴，姜佐也立即反映了過來，將已經沾了萌萌口水的水果硬糖塞自己嘴裡，邊上的座位上還有一大堆的水果硬糖包裝紙。
一主一寵配合無間，讓走過來的空姐完全沒察覺姜佐剛剛在餵滾滾公仔吃水果硬糖。
&ldo;先生，您是否需要用餐？&rdo;
空姐輕聲低語道。
她記得這位頭等艙的客戶，也記得他因為頭等艙一位女性乘客的糾纏換座去了經濟艙而錯過了晚餐。路過看見外國大叔艱難擠出廁所門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