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一家人,手中提著一把長刀。
第二幅圖乃是流浪漢分別和兩位漢人說話,並且將手中長刀分別遞給了兩位漢人。而那兩位漢人隨即便是互相爭鬥起來,其中一位重傷倒地死亡。而在一邊窺伺著的流浪漢卻是手拿長刀刺入了另外一位漢人胸口上。
第三幅圖乃是流浪漢進入了豪華房間之內,地上滿是鮮血,一個死亡嬰兒腸肚開裂頹然倒在了地毯上面。原本的老婦人此時也被氣死在了床上,至於那女子卻是被強行縛住在了床上,無力掙扎,而上面則是流浪漢那猙獰恐怖的面孔。
赫經一瞥,心中早已經是炸的三魂出竅,當即便是抽眼瞧了瞧首位上面的忽必烈,鬆了一口氣,趕緊的將其塞入了香爐之中,火焰逐漸吞噬著那紙張,卻壓不下去那驚濤駭浪般的內心。
口中突然感到有些乾澀,輕撮了幾口清茶,緩了口氣便是說道“我等乃是漢籤軍,久居此地,自然是適應一方水土。你蒙人素來畏暑惡溼,更見此地和大漠多有不同,水土不服,故而有此病狀,與那傳單有何關係。”
“莫要再說了,難道想要別人看笑話不成!”忽必烈突然厲聲呵斥道。一時間整個帳營之類彷彿受了寒氣,頓時冷了數度。
赫經當即一輯,沉聲說道:“陛下,區區禍心單子,早已羅列盈筐,付之一炬,也不打緊。只是目前糧草缺乏,更兼兵力疲軟、瘟疫霍亂橫行,不若回去,總好比在這裡受著怨氣強。彼時泰西女將似有練兵之舉,只怕是所圖不小!”
“哼,若不是你這個士人說什麼不可殺人,否則那幾個娘們又怎麼可能這樣的堅守城池!依我看,最好是殺他一個血流成河,這樣的話,那些娘們自然是害怕投降了!”卻見另一位千戶面帶不鬱,森冷說著這般的血腥的話語。一股濃濃的血氣縈繞其中,簡直就是修羅降世一般。
忽必烈雙眼一瞪,那千戶當即便是縮了腦袋,一動也不動,接著便是厲聲喝嗎道:“彼守城者不過一干婦孺,汝十萬眾不能勝,殺人月餘不能拔,汝輩之罪也,豈士人之罪乎!”言語之中,座上的眾位將領都是寒顫不斷,噤聲不敢。
“報,術速忽裡有資訊出來!”帷幔頓時便被掀了開來,一位小校當即便是拿出了一個鐵筒遞了上來。那鐵筒周圍乃是鉛鋅封住,上面有著一個奇怪的戳印,周圍更是粘著三根雞毛,很顯然是很重要的東西。
忽必烈將這鐵筒取了上來,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有其他的被拆封的痕跡,便是將那鉛鋅敲了下來,自鐵筒之中倒出了一張羊皮。仔細的看著那羊皮上的內容,忽必烈臉色驟然冒出了各種各樣的色彩,那臉色之上有著驚恐、憤怒、哀傷以及一些欣喜和猙獰的**。
“赫經,你覺得如何?”忽必烈當即便將這張羊皮遞給了赫經,臉色上面卻沒有任何表情,仿若是雕塑一般的,森冷的毫無任何的情感。
赫經顫顫巍巍接過了那張羊皮,眼睛盯在了上面,那面白如玉般的面容就像是綻開的花兒一般裂開了,當即便是撲倒在地,大聲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眾位將士心中迷惑,卻不曾露出了其他的表情,眼見赫經這般的行為卻不知是何緣故,只能是定眼望著那依舊是沉默不語的忽必烈。忽必烈眼見那些將士,深呼一口氣便是說道:“我大哥,蒙哥汗死了!”
那些將士當即就像是炸開了一樣,有的人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稍有異動,有的人當即便是從座位上面起來卻被一邊人拉住了,有的人龐然大怒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卻被忽必烈瞪了回去……眾生百態不過如此。
“陛下,臣以為此時應該撤軍了!值此良機,還在這裡耗著,那蘇祿定旗便將落入他人手中!”赫經當即便是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唯恐忽必烈起了其他的心思。眼見與此,其他的將士也是一併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