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夜三更的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三喜緊張地就是不想下車,還吩咐司機,“哥啊,咱們已經把老闆送回來了,麻煩你就順便把我送回去吧。”
看三喜這個慫樣,上官一林淡淡道,“讓你參觀一下我的地方,看完就走。”
三喜這才半是疑惑,半是不情願地下了車。
沒想到,她剛和上官一林走到門口,那車就悄無聲息地開出了大門。
急得三喜大叫,“哎——你幹嘛去?不是過一會才走嘛——”
黑色的勞斯萊斯如魅影般消失在夜色裡,三喜恍然大悟,氣得衝上官一林跺腳大叫,“我就知道你黃鼠狼沒安好心!”
上官一林懶得理她,直接進門,吩咐候著的傭人,“如果兩分鐘之內這位小姐還不進屋的話,馬上關門!”
三喜有些緊張,這地方說是別墅,但是荒郊野嶺的,黑燈瞎火的,誰知道這外面是什麼狀況啊。比如有沒有黃鼠狼啊,老鼠啊,說不定還有蛇啊。
這門一關,這自己就等於就是在野地裡啊,那鏤空的貼柵欄根本不頂事。
這有錢人就是窮糟蹋,非得鑽山入林才覺得是貼近大自然,返璞歸真似的。
正想著,已經走上臺階的上官一林不經意說道,“前些日子不是鬧蛇嗎?抓到了嗎?”
三喜頓時頭暈眼大腳底冒虛汗,慌張上前抓住上官一林的袖子就往裡衝,彷彿後面真有蛇攆著似的。
人都有自己的怕事。這三喜小姐沒別的事,就怕蛇,一看到那彎曲的身體她就覺得毛骨悚然,這是小時候給嚇的,直到現在都沒好。
她很喜歡看動物世界,唯獨看不了這個蛇類。
閒話少說,這三喜一路拉著上官一林往裡走,絲毫沒有注意到上官一林唇邊勝利的微笑。
關於三喜的這點怕怕,他還是從許小慧那裡得來的。
他答應了許小慧的採訪,不代表他只談他自己的事情,因為是三喜的引見,所以,三喜就成了重要的槓桿人物。
而因為採訪到上官一林而興高采烈的許小慧對上官一林的問題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上官一林對三喜的性情的瞭解也是來自許小慧聲情並茂的講解。許小慧只當是人家上司加強對自己下屬秘書多一分了解,於是,說起來,那是相當的給力。
這不,很快就派上了用場。
身後,傭人卻不明所以,這裡還鬧過蛇?那可得好好查查,趕明兒就問一下物業怎麼搞的。
上樓後的三喜驚魂未定,牙齒有些打顫,問上官一林,“鬧蛇的地方你來幹嘛?”
上官一林皺皺眉頭,“你的指甲是不是該剪了?”
三喜這才發現自己還緊緊揪住上官一林的胳膊,抽回一看,好傢伙,他胳膊上竟然有幾個月牙形的指痕。
“反正我不怕。”上官一林說著開了臥室的燈,“天不早了,先休息。”
這燈一亮,三喜眼睛一下瞪大了。
這,這也太奢華了吧?
這是臥室?目測也得四十平吧?那裝飾的,水晶吊燈,巨大的液晶屏電視都不說,光中間那個足以平躺七八個人的大床就讓三喜驚喜交加。
“這是給我準備的?”三喜上前摸著大床,柔軟的布料讓三喜舒服地眯起眼睛,唉,還真是,這周公馬上就要來了。
“不是,是給咱們倆的準備的。”看著自己秘書的這點出息,恨不能一張床就能把她收買了,上官一林懶懶道。
三喜吃驚,口吃,“咱,咱倆??”
“當然,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覺。”上官一林雲淡風輕地說著就要脫衣服。
我靠!
三喜起身後退連連擺手,“你這人!有沒有點道德啊!誰說要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