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了,難道在裡面睡著了不成?
沉不住氣的上官一林此刻酒已經完全清醒了,隨即起身開始去敲衛生間的門。
聽著敲門聲,正在躊躇著要不要出去的三喜頓時愣住,隨之心也開始狂亂地跳起來。
實際上,三喜早就沖洗完了,出來的時候,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實在是沒有勇氣去看第二眼,手忙腳亂地抽了條大浴巾把自己包了個嚴實之後,才覺得有了一點點安全感。
但是,浴巾畢竟不是衣服,只包裹了主要的部位,次要的部位,比如脖子,肩膀和胸前,還是包裹不住的。
深淺不一的吻痕經歷了洗浴後,在*的肌膚上彷彿更顯眼。
三喜對著鏡子將頭髮撥了過來,再撥回去,能遮掩的儘量遮掩。
還沒有遮掩完,大力的敲門聲打斷了三喜的動作。
三喜遲疑著,直到敲門聲大地恨不得將門敲出個洞的時候,三喜才深吸口氣,平靜了一下,慢吞吞地道,“幹嘛?!”
這味道,才像是他的秘書。
上官一林剛才提著的心一下歸位,沒睡過去就好。
“你洗好沒?!”聲音沒有溫度。
“嗯。”隔著衛生間的門,隱隱可以聽出三喜略帶鼻音的答應。
“那你還不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上官一林突然有些急躁。
“呃,一會就好。”三喜答應著。
不一會,裡面的水聲停了。
上官一林耐心地在衛生間門口又站了五分鐘,終於聽到門把手旋轉的聲音,接著,一陣熱氣隨著裡面的人出來迎面撲來。
三喜低頭出來,愕然看著等候在外面的上官一林。
本以為過了這麼久,他應該不會還呆在門口。
四目相對,竟然各自有些難堪。
在上官一林深邃的眸子注視下,三喜心慌意亂,渾身不自在。
她稍側身,刻意避開上官一林,低頭往房間裡走去。
肩膀交錯之際,上官一林拉住了她的胳膊,聲音冷淡之餘帶著淡淡的暗啞,“為什麼不提前說?”
“什麼?”三喜愕然回眸。
“你……是第一次?”上官一林的聲音明顯帶著疑惑和不淡定。
三喜聽明白之後臉“唰”地一下紅了,張口卻被上官一林**的上身刺激地又噎住。
尷尬之際,一下甩開上官一林的胳膊就往裡走。
這個問題的聽覺效應不亞於剛才和上官一林融為一體時的視覺效應,都讓三喜心底惶惶,如同再次被*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唉,有些話題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怎麼張口就問了出來呢?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三喜裝著沒有聽見徑直走到床前,但是,視線也被剛才床上那星星點點的紅色驚住。
難怪上官一林會問這個問題,想必他也嚇著了吧?
但是,事實是明擺著的,還用問嗎?
這樣的問題她沒法回答,也不願意回答。唯一的辦法就是裝作沒有看見,沒有聽見,然後轉身在另外一個床上躺下,拉過被子,直接蒙上頭。
幹別的不行,裝鴕鳥這個時候是必須的。
當然,臨拉上被子之前,她沒忘說一句,“出去後記得把門關好。”
沒想到,被子剛被拉上,就被掀開了。
床前立著的男人只腰間一條大毛巾蔽體,站在三喜的面前,三喜一下壓力倍增。
她搶過被子,就要往頭上蒙。
上官一林比她手更快,直接掀開了三喜身上的蠶絲薄被,並且在手裡團了一下,扔到了剛才戰鬥過的床上。
三喜照舊趴在床上沒動窩,但話語明顯生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