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步不離的貼在她身後。
遇到這種死皮賴臉的人真拿他沒轍,除非心一狠給他一槍,否則他會為達到目的而糾纏到死,不管別人高不高興,潛藏的霸性如狂風暴雨,稍有烏雲聚集即釀成巨災,淹沒良田。
他比別人幸運的一點是她的記憶有逐漸回覆的跡象,經過她這些日子用心的追查,還有計算機高手五十嵐秋子的幫助,發覺當年的案子的一些疑點,也讓她在時間的洪流中找回對他的深刻印象。
她還是常常作夢,夢中的情景越來越清晰,彷佛這些事情真實的存在過,就在昨天才剛發生。
只是她到現在還看不清火中獰笑的男人是誰,感覺既陌生又熟悉,應該是她所認識的某人。
“你沒有別的事好做嗎?我看你似乎閒得很。”有點無奈,但蔚海澄總不能幼稚的用手上的硬麵包當武器敲暈他。
對於火東雲,她打破了不少原則,多有縱容未起殺意,這到底好還是不好呢?她自己也很困惑。
他笑得好樂的跳到她面前拿走麵包,順勢攬上細滑香肩。“忙呀!你瞧我忙得面黃肌瘦,一副風吹即倒的單薄樣,你要不要煮點好料的來幫我補一補?!”
一臉垂涎的火東雲做勢抹抹口水,兩眼散發出期待的亮光希望她善心大發,施捨他場唇宴,他肯定感激下盡。
“給你兩顆子彈補補腦如何?”死神的午宴。
愣了一下,他帶笑的神情微變。“不好吧!淑女不帶槍,我不希望你的名字出現在治安專案的排行榜上。”
這已是一種警告,話不用說太白大家心裡有數,未到臨危關頭誰也不願劃破那層薄紗,就讓它遮遮掩掩的矇矓一切真相。
“那你更應該和我保持距離,小心我拖你下水。”不懂避嫌,活該被拖累。
不知怎麼了,她竟為他拿前途開玩笑而生氣。
他和她不同,他還有未來。
“你不會。”他相信她,他所認識的海澄是驕傲、充滿自信的,她不會刻意陷害人。
“這麼篤定?”她微露輕視的一諷,不相信他的肯定。
只要有利益衝突,親人都可以出賣,何況他們是失聯多年的童年玩伴,哪天他們必須舉槍相向時,她不信他還能談笑風生的裝傻,粉飾太平當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他們之中將有一人倒下。
“我對你有信心嘛!你瞧我對你這麼好,忙得暈頭轉向還來護送你。天氣挺冷的,你捨不得推我下水。”他故意哈一口大氣避開話題,笑咪咪的偷啄她粉嫩面頰。
蔚海澄腳步一頓微抬下顎,不發一語的以清冷眸子鎖住他,冷眸對清瞳始終不眨眼,瞧得他心裡開始發毛,有點想問她在幹什麼。
“以追求為名行監視之實,你好大的風雅呀!”怕她濫殺無辜嗎?她沒那麼好胃口來者不拒。
報紙大張旗鼓的報導和她有關的訊息,擔心出事的秋子根本不接任何委託,暫時沉寂一段時間再做打算,不冒不必要的險招來無謂的紛爭,目前她們的金錢不虞匱乏,休息一下當充電也好。
所以只要別人不來找麻煩,她費心殺人的機會不多,用不著刻意找藉口接近她,她有自知之明不妄想警察和殺手能有深厚交情,除了有所圖謀外,她想不出其它理由。
“在你心目中我是這種人?!”表情變得陰晦,隱隱浮現的怒氣竄燒在他凌厲的深瞳中。
“我不認識你,沒資格憑斷你的為人。”她這句話是實話,在茫茫人海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擦身而過不留痕跡,各走各的路。
“你敢說下認識我?!”低沉的吼聲如雷響起,顧不得有沒有人圍觀,他發怒的捉住她雙肩一搖。
“我的確不認識你火大警官,這算犯法嗎?”冷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