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焰珂搖搖頭,眼含心疼與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害你為了我失去了你最想要的自由,我從來不想你這麼做的……”
“別哭。”眼看著她淚水又要掉,他連忙阻止。“不要哭,我不愛看到你哭。”他笨拙的拭著她的淚。
焰珂看著他。
“我好想你。”回宮後,等待宮主處置的忐忑,還不如想念他來的難熬;她想,她愛他真的好深好深。
“你沒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抱著她,似乎怎麼樣也不夠。
焰珂失蹤後,他在龍山寨找不到她,心情幾乎陷入半瘋狂的狀態,那時,他再度望見從小不離身的那塊玉佩,這才猛然想起還有云流宮,而後,賭著渺茫的希望,他來了;幸好焰珂真的平安無事被帶回這裡。
“我忽然不見,你一定很著急吧?”焰珂自他懷裡拾起臉,看著他奔波後微亂的髮絲。
任風行笑的很淡。“我只想找回你。”找到了她,這才最重要,其他的都不必再多說了。
他沒多說,焰珂卻能懂得他心裡的曲折。
“我想和你在一起,卻不要你為了我而委屈;風行,你其實不必……為了我勉強加入雲流宮的。”
“沒有任何人能勉強我,對我來說,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任風行心中沒有一絲不平。“你是我的女人,能讓你無憂無慮的留在我懷中,是我唯一要做的事。”
焰珂望著他,又有點想哭了,她深吸了口氣。
“我多希望……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原來她沒說,他卻一直記掛著逃開風琤與水玥後,她無言的擔憂。
“你永遠不會是。”他輕憐的吻著她的臉、她的眼,不想她再掉淚。“我要你明白,我愛你,不比任何人少,”
焰珂怔住,在回神後,她笑了出來,眼裡又含新淚。
“我以為,你不會說甜言蜜語……”
“我只為了你。”他原以為獨行的一生,卻在遇見她後興起了與她共度的念頭;他不曾抗拒過這種想法,卻也意外自己居然會用那麼多的感情去待她——他原以為自己不會對任何人動情的。
而焰珂為他付出的,不曾少於他;她甚至在名分未定時,就將自己全然的託予他,叫他怎麼能不更心疼她?
“天不老、情難絕,焰珂只隨任風行。”她笑著道,一向習武不重文的她,卻以最纏綿的詩句,對他許下永生的誓言。
任風行沒再說任何話,只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小女人。
愛一個人,不一定得有什麼轟轟烈烈的糾葛情仇;他和她,只要一種念頭就足夠。
一種只要對方、誰都不能替代的念頭——
非君莫屬。
尾聲
雲流宮流傳於外的四塊玉牌終於在經過數十年的流轉後,再度回到雲流宮;偕著四堂之主,柳輕非來到雲流宮的神樓。
她將玉牌放置在供桌上,這裡是雲流宮的禁地,也是歷代宮中重要人物的牌位安置處。
“敬告雲流宮歷代宮主、長老,輕非已將‘風、雷、火,焰'四塊玉牌尋回,但請歷代宮主、長老們不必再為玉牌之事掛心。”輕非虔誠的雙膝跪下,然後三叩首。
四堂主亦皆跟隨著她做著相同的舉動。
祭告完玉牌之事,柳輕非回身面對四堂主。
“謝謝你們在玉牌的事件上,所付出的努力。”
“宮主言重了,這原本就是我們該做的事。”四人皆是恭敬的一行禮。
“宮主,玉牌之事告一段落,四婢也各自有了歸宿,如果宮主允許,東方情想離開雲流宮一個月,希望宮主允許。”東方情再度開口。
“有特別的原因嗎?”
“私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