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在乎著什麼,強烈的失落感和快要衝破胸膛裡的莫名感情緊緊交織著,快要透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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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救了
暖烘烘的草屋裡生者熱烈的爐火,上面放著已經飄出來誘人香味的烤紅薯。
一個大約二十歲和十五六歲的男子圍坐在爐火旁把手靠近火堆處暖手,偶爾翻一下快要熟透的紅薯。
旁邊簡陋的草蓆上縮蜷著一隻比火焰還要赤紅的小狐狸,小狐狸感受到屋子裡的暖意,舒服的伸開小胳膊小腿,懶洋洋的呼氣。
小一點的男孩看見翻身的狐狸,睜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它,問哥哥:“大哥,這小狐狸醒了!”
“醒了?”背對著草蓆的大哥轉過來身子,看見那隻完全把這當自己地盤的狐狸,笑著說:“終於醒了,這隻小狐狸以後就在家陪著你,你就不會再寂寞了。”哥哥的眼神很溫柔,同時又帶著點悲傷。
那隻扭來扭去的小狐狸可不知道他的眼神,她一醒來就聽見這句“以後再家陪你,”十分不滿,真把她沈玉寧當做傻不拉幾的小狐狸可以肆意決定她的未來?沒門,她是要陪著簡明的!
於是胖乎乎的紅色小身軀就扭過去爬起來,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眼前兩個自以為是的人。
等等?她又被帶到哪裡了?
沈玉寧搖搖腦袋看看四周,看慣了簡家的她覺得這裡真的是,唔,家徒四壁。再看看那兩個人,小男孩眼裡充滿了好奇,帶著侵略性的目光打量著她,大男人則是笑著看了他倆一眼,轉身去盯紅薯了。
小男孩看了半天問他哥哥:“我能摸摸她麼?”
當然不可以!男女授受不親好嘛?!
“好啊。但是要小心她咬你。”
小男孩歡快的蹦過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沈玉寧充滿怒意和危險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頭。沈玉寧立刻乖乖了,好吧,只能摸一下哦,太舒服了~
沈玉寧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大點的男子說要讓她陪著小男孩了,因為大哥哥是這個家裡的頂樑柱,一天裡有大部分的時間上山砍柴,小男孩就守著家,在家裡寫寫字看看哥哥好不容易借來的竹簡。這也是為什麼沈玉寧暈倒在懸崖處又被救回來的原因。
只是。。。在院子裡曬太陽曬的舒服的想咕咕叫的火紅小狐狸盯著一邊費力劈柴一邊往她這裡瞄著的小男孩,恩,還是先在這裡待一會再回去找簡明好了。
她可不是因為同情可憐他,她是捨不得這裡的太陽!當然,也要順便把身子養好,才可以下次見到簡明的時候不會再一不留神就化成原型。
小男孩叫雀兒,哥哥的名字還不知道,雀兒不會直呼哥哥的名諱,當然他倆也誰都不會把這種比較無關緊要的事認真的告訴一隻狐狸。
雀兒劈完一小堆柴扔下了有些缺口的斧頭,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嚇得小狐狸一下子直起了身子,黑漆漆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他,只是,她的前爪繫著一條結實的繩子,被禁錮在這裡,只能在以繩子的另一個端點為圓心,以半米的半徑為活動中心。這讓她很不爽,還沒有人敢禁錮她呢。
“喂,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很關心的問。
沒有。
“唔。。。耳朵?”他伸手碰了碰她尖尖的小耳朵。
小狐狸炸毛,都說了沒事了!
“那肚子呢?”溫熱的手又移到毛茸茸的小肚子。
小狐狸扭著火紅的身軀,伸抓撓了他的手背一下。
“真的沒事啊?”雀兒亮晶晶的眼睛專注的看著她,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臉上浮現出了輕鬆的表情,“因為哥哥從我出生就開始照顧我,我們沒有爹孃,我大哥就像我爹一樣。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