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袖子,手上還有面粉。路瑤將蓋簾遞給他的時候,微笑著說:“謝謝睿哥,你來我家,還讓你親自動手幹活兒。”
蔣睿淡笑著回道:“沒事兒,一起包快些,我們這頭再有十分鐘就完事兒了。”
路瑤說:“那我現在開始炒菜,咱們二十分鐘之後開飯。”
“好。”
蔣睿拿著蓋簾走出去,路瑤一轉身,就看到紀貫新坐在椅子上,俯身用手指戳著小白臉兒的腦袋,陰陽怪氣的說:“沒意思啊,你媽對著別人笑的可開心了,虧得咱倆大老遠從夜城跑來冬城,瞧瞧人家那是什麼待遇,再看看我們?心寒啊……”
小白臉兒坐在紀貫新面前,雖然眼睛沒看它,可以沒敢挪地方,就坐在那裡老老實實的讓他戳腦門。
路瑤哭笑不得,她站在原地叫了聲‘小白臉兒’,把它從紀貫新面前喊走。
紀貫新側頭看向她,路瑤說:“你欺負人還上癮了呢。”
紀貫新挑眉回道:“咱倆誰欺負誰啊?你看你剛剛對蔣睿笑的那個溫柔。”
路瑤生怕門外的人聽見,不由得蹙眉回道:“你瞎說什麼?睿哥開車去夜城接我,又一路帶我回來,我客氣客氣不是應該的嗎?”
紀貫新道:“可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兒。”
路瑤不以為意的回道:“你少來,你不喜歡的事兒多了。”
紀貫新一個人坐在陽臺門口嘀咕:“明知道咱倆是什麼關係,一路上還一點兒都不避嫌,今天也是家庭聚會,他個外人還摻上一腳。”
他倒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路瑤表面上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可心裡卻沒有生氣,因為知道他是什麼性子,所以放任他一個人在身後發牢騷。
晚上五點多,飯菜和餃子全部準備好,五個人圍坐在桌邊,路柏全拿出酒來,要跟紀貫新和蔣睿喝上一點兒。
路瑤下意識的說:“爸,他不能喝酒。”
紀貫新還在感冒恢復期。
路柏全面露詫色,看了眼路瑤,又看了眼紀貫新。
紀貫新自然笑著說不礙事兒,主動遞過自己的酒杯。
路瑤說:“爸,他感冒了,別讓他喝酒。”
路柏全聞言,馬上將酒瓶收回來,詢問了一下紀貫新的病情,然後叫他不要喝酒,多吃菜。
蔣睿說:“叔叔,我陪你喝點兒吧。“
路柏全是愛酒之人,今天這樣的日子,他也想喝上幾杯。笑著給蔣睿倒了一杯白酒,他說:“貫新多休息,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
紀貫新笑著回道:“沒事兒的叔叔,我都好利索了,不喝白酒,我陪您喝點兒啤的。”
紀貫新很主動,路柏全去看路瑤的臉色,路瑤則側頭看著紀貫新。
紀貫新寵溺的伸手摸了下她的腦袋,輕聲說:“不要緊的,我好不容易來一回,別掃叔叔的興。我少喝點兒,你幫我看著。”
這副樣子落在其他幾人眼中,路柏全眼底露出欣慰之色,路遲則是越發相信路瑤之前說的話,紀貫新對她很好。一個男人肯在別的男人面前,向一個女人示弱服軟,那他一定是愛她的。
蔣睿也微笑著出聲說:“大家都別喝太多,瑤瑤做了菜,我們都多吃一點兒。”
紀貫新每每聽蔣睿說話,心裡都莫名的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可要是較真兒說蔣睿哪裡做的不妥,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第七百九十五章 近水樓臺先得月
吃完飯後,路瑤去廚房收拾碗筷,其餘幾人在客廳裡坐著聊天。等她出來的時候。正巧蔣睿和路遲他們站起身。看樣子是要走。
路瑤看向路遲,美眸微挑,有些詫異的道:“哥。你今晚不在家裡住嗎?”
路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