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究竟如何;以及,那金簪的杯型裝飾中,是否就是那蛋形玉墜兒了。
那先生說過,玉墜裡面還有秘密的。那就再開啟,他倒是真想看看,父親拿生命換回來的,到底是件怎樣的東西!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知己知彼
且說漫修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卻沒注意到自己身處的正是欣園外的一角。此時,周欣然的丫頭鶯兒剛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眼睛哭得腫腫的跑將了出來,本待躲在角落裡再大哭一場的,卻沒想正看到了秦漫修。
好他個秦漫修啊,害得小姐被訓,欣園所有的人都跟著遭殃。而她鶯兒,身為小姐爹身丫鬟,更可謂受害最深。整個欣園都快掀翻天了,他卻好好的站在這裡,是來看熱鬧的嗎?好!那不妨就讓這個熱鬧更加熱鬧一番!
想著,鶯兒也沒去驚動秦漫修,而是悄悄的又返回欣園,將秦漫修現在欣園外一事,添油加醋的稟告給了小姐。周欣然本就在氣頭上,鶯兒的這番稟告在她聽來,更似乎是秦漫修得了便宜還賣乖,此時是來欣園看她笑話的,越想便更加氣憤了。
“哼!不給他幾分顏色看看,他真當我周欣然好欺負不成?我今兒不打得他爬不起來,就不叫周欣然!來人那,給我把他抓進來!”
“小姐,且慢!”
“鶯兒,你活膩歪了嗎?”周欣然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一個賤丫頭,居然敢違揹她的意願!
“小姐恕罪,恕鶯兒多嘴,這人,是打不得的。”
“他是我的奴隸,我想怎樣不就怎樣!不就是不能要他性命嗎?打去半條,總不算是違了王法吧!更何況,一條賤命,違了王法又如何!真不知爹爹怎麼想的,居然也來警告我不許傷他性命!他,算什麼東西!一個下賤的男妓、奴隸,居然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本小姐的底線!”
“小姐,他的命的確一文不值。可是,明兒萬歲爺要來,我可是聽說,萬歲爺是指名點他奏琴助興的。想必老爺也是出於此,才不讓小姐動他的。”
“哼!彈琴是嗎?我這就打斷他的手骨,看他還如何於人!”
“小姐!”
“你這個死丫頭,莫非想和他做伴不成?”
“小姐息怒!鶯兒此番勸阻可是一心只為小姐好啊!試想,如若明日他的手骨盡斷,萬歲爺失了雅興不說,還會認為是周家故意抗旨,給萬歲爺難看。而老爺如果知道這是小姐做的,也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於公於私,小姐,您都不該因為那個賤奴再觸怒萬歲爺和老爺的。小姐若要懲罰於他,鶯兒倒是有個主意,就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哦?你有主意?說來聽聽。”周欣然的語氣顯然緩和了下來。為了一個奴隸去得罪皇上,惹怒爹爹,實在是很不值,不妨聽聽鶯兒的建議,或許,會讓她滿意呢?
“小姐,這秦漫修可是在百花館做過男妓?”
“恩,是有這麼回事,那又如何?”
“說來也巧,鶯兒兒時有個鄰家的姐妹,喚作如意。因家境貧寒,自小又父母雙亡,因其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稍微大些便被其叔叔賣與迎春樓為妓,因其名兒好,在迎春樓便也沒改,繼續沿用了。後來命好遇到了個肯娶她之人,兩年前便從良出嫁為妾,其夫家是個生意人,原居菏澤,後因生意場上的事兒定居在了東京。如意也因此從菏澤又返回到了東京城。”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莫非她與秦漫修還有段情不成?”
“小姐莫要心急,且聽鶯兒慢慢道來。就在小姐參加宮宴的第二日,鶯兒在街市上與這如意偶遇,無意中談起宮中的宴會時,她竟主動與我說起了這秦漫修。”
“哦?一個迎春樓的女妓,他秦漫修還真有品味。”周欣然不禁冷笑一聲道。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