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官一林的身體在柔軟的床上微微陷進去,三喜就知道這床有多舒服了。
三喜不死心,這廝沒存什麼好心!
出去晃悠了一圈,果然,房間好幾個,但都沒床。自己總不能在實木沙發上湊合一宿吧,一覺醒來還不硌死人!尤其是一想到上官一林此刻正在柔軟的床上,她就一陣冒火。
“你這是什麼待客之道?我是客人,應該把床讓給我!”
“我沒說不讓你在上面睡啊?”上官一林睜開眸子,懶懶說道。
“……”
三喜去了浴室,等你睡著我再過去!
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個小時後,三喜躡手躡腳地出來了。
臥室的燈已經調成了暗光,對於一個渴望睡覺的人來說,中間的那個大床越發顯得有誘惑力。
三喜披著浴巾輕輕來到床前。
床上,上官一林鼻息均勻,似乎睡著了。
三喜放下心來,輕輕將被子掀開一角,而後,輕輕坐上去,舒服,再輕輕躺下,羽毛般柔軟啊。
三喜舒服地蹬了蹬腳丫子,不忘輕輕蓋上被子,正準備閤眼——
“你怎麼又披著浴巾睡覺?”
話語雖輕,此刻無異於平地驚雷,三喜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嚇死我了,你還沒有睡著?!”
“浴巾溼不溼?”上官一林眉頭微蹙,“從床上拿出去,別汙染了我這個十多萬的床!”
十多萬?!三喜趕緊再看看,摸一下,“金子打的也沒有這麼貴吧?”
“進口的!快點!”上官一林不耐煩地說道。
三喜不情願地解開浴巾,解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自己裡面根本沒有穿,往上託了託浴巾,又束緊了一下,說道,“有睡衣沒?”
“沒!”
真是無語啊。
三喜覺得有必要和上官一林談談了。
“我們在一個床上,不合適。”三喜**說道。
“哪兒不合適?”
“反正不合適,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也沒有交往的**,又都各有所愛。這都是大實話——”
“第一次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又提第一次!
三喜火大,“第一次難道是我願意的嗎?”
“有了第一次,為什麼不能有第二次?”上官一林轉過身來,眸子在暗光下漆黑明亮,“我記得第一次見面你就說過,現在的男人誰還在乎女人是CHU女的話,就不是好男人——所以,你不必為你以後的男人守住貞潔!”
聽聽,這是什麼話!
三喜一時氣結。
這話自己是說過,可那是在當時向上官一林解釋自己為何去夜店尋一夜的情形下說的,明顯不適用現在。
最後,她還是辯解了一句,“那也不能和自己不愛的男人在一張床上!這是對未來的老公的不尊重!”
“你愛誰?那個日本男人麼?”上官一林冷笑一聲,“說實話,三喜小姐,你現在是和我在一起,是和我在一張床上,你卻說你愛那個日本男人?”
三喜瞠目結舌。
“而且,那個日本男人你瞭解多少?你確定他知道我們曾經上過床之後還會喜歡你?”
燈光開得很暗,上官一林的臉半逆著光,三喜只覺得那狹長的細眸裡有著讓人說不出的意味。
這話算是把三喜徹底惹惱了。
這傢伙,絕對是一個陰謀家!
當初想約束自己,就開出一張破合約;後來想要讓自己服軟聽他的話,就抬出自己的老媽;如今想拆散自己和高橋靜,索性打出自己和他曾經一夜QING的牌!
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關鍵時刻總是能抓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