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自己的金孫該會開口說話了,也不知道在外面這一年怎麼樣,有沒有長胖啊。
於是,老爺子不放心,又拿起電話如此這般地囑咐了上官一林好多,這才放心地放了電話。
林熙聽到後,過來,問道,“是真的嗎?有她們的訊息了?”
上官正沒好氣地回答,“你還知道關心她們啊?”
要不是當初她嫌棄親家的出身,看三喜也是不順眼,進而堅決反對兒子的婚事,也不至於鬧到今天!
林熙自知理虧,於是,乾脆出去給兒子打電話。
林熙給上官一林打電話的時候,上官一林淡淡說了幾句就掛了。
唉,連自己的兒子都怪自己,真是傷不起啊。
林熙雖然心裡委屈之餘忿忿,但是,卻不敢再造次。
兒子的婚姻大事沒有如期舉辦,已經是上流社會的笑話,加上兒媳帶著孫子跑路了,她能不惱火嗎?
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為了那個狐媚女人,竟然要瘋掉的一般。
好好的男人,還鬧了大半年的病,成天不思進取,天天對著一張照片沉思,要麼出去就是喝個爛醉……
唉,那豈是一句話能概括的,不提了,等找到再說。
小小年紀,脾氣還不小,還說不得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遺傳了她的母親的個色,想效仿她那聲名敗壞的母親,憑一己之力養活本該是她家的血脈。
真是好笑!
等她們回來,自己一定不會饒了她們。
林熙氣哼哼地想。
——
T市,憑海臨風的別墅裡,三喜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我?”三喜嘟囔著鼻子自言自語道。
鄰居真是說到做到,第二天,鄰居家的傢俱開始往外搬了。
搬家公司的車進進出出,三喜看著三輛車子走了之後,又來一輛,感嘆,搬個家真累啊。
絕對不像她,去年搬個家就拽個皮箱,拎個包,然後在這個城市裡住了下來。
搬家總歸是吵,三喜決定和常瑞雲帶著孩子去這個城市遠點的地方轉轉去。
於是,收拾停當,三喜叫了輛計程車。
上車沒多久,計程車師傅便搭腔了,“聽小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是京腔啊。”
三喜敷衍道,“那個城市住過,多少可能帶點吧……”
“我們這地方好吧?山清水秀的,空氣質量很棒,前一段我還去了趟你們那呢,嘿,那叫一個堵,便秘都比那快……”
計程車師傅開始侃上大山了,三喜一直沉默地聽著,偶爾贊同地“嗯嗯”兩聲。
到目的地後,計程車師傅笑笑,“你們那地的人到這裡玩的還真多,剛在你們家門口那還放下一撥客人呢,俊男*,嘿,真是登對……”
下車後,三喜終於從計程車司機羅哩羅嗦的呱噪聲中解脫出來,不過,最後那句話卻讓三喜一怔,新鄰居這麼快就來了。
這是海邊著名的海水浴場,這個季節,正是旅遊旺季,裡面人多的像下餃子。
三喜只能是開啟自己帶來的帳篷,在擁擠的沙灘上佔一席之地,圖一絲清涼。
兩個孩子一天一個變化,除了已經可以含糊不清地說幾個字,現在已經不老實了,總是想到處轉。
於是,三喜和常瑞雲一人一個孩子,在沙灘上轉悠。
突然,三喜稍微放開手之際,澈澈一個勁往前跑,沙子太軟,來往人也不少,三喜深怕孩子被撞倒,於是趕緊追過去。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澈澈還是被地上的一個垃圾罐絆了一下,向前趴去。
這一趴,一下趴到一個人筆挺的西褲褲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