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喜白皙的腳背上一塊紗布。
“我腳讓玻璃劃傷了,所以,暫時哪兒也去不了。”三喜說完,離開座位,然後慢慢挪動著腳步,還不敢落地般地跛著。
就在她身子一側低下去的瞬間,甘哲倒是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小心!”
三喜身子一僵,連忙向前走了幾步,掙開了甘哲的胳膊,回頭笑笑,“其實,沒事,我先上去了,回頭聊。”
看著三喜一拐一拐走進電梯,甘哲殷勤的笑容這才從臉上斂去,這個女人,穿那麼高領的衣服,鬧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遮掩脖子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啊,有點意思。
甘哲眯縫著眼睛,盯著三喜高挑很有韻味的背影,心想,這個女人比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可是有味道多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頂多是個學生妹的形象,現在看上去可是個OL的形象,話說剛才只是一扶她的胳膊,就很有感覺,真是個尤物。
不知道她所侍奉的那位上官公子有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性感。
甘哲胡思亂想了一會,這才給先去的兩個同黨打了個電話。
得知人家已經在正兒八經地考察了,這才叫了車,趕緊跟了過去。
三喜上了電梯後,才鬆了口氣,心想這男的真噁心,請自己吃頓飯而已,就要動手動腳,這上官一林的朋友看來和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
三喜癟癟嘴,回到房間,房間裡亂糟糟的。
床上的被子早就皺巴地不行。
尤其是和上官一林戰鬥過的床上被子掀開在一邊,床單上的血跡早一干涸,醒目也刺目。
而且,現在是白天,看得清楚,上面除了紅梅似的點點血跡,還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三喜上前,對著那痕跡愣怔一下,突然覺得很噁心。
一陣乾嘔之後,很想打個電話讓酒店給換一下,但是,實在是開不了口。
這得多尷尬啊!等於告訴人家自己昨晚和某某男人XXOO。
唉,沒法住了。
猶豫了一會,三喜挫敗地坐下,看看腳,又看看時間。
她決定今晚回去。
撥打酒店的訂票電話,“喂,有今晚飛往首都的機票嗎?麻煩給我訂一張,只要不是頭等艙,什麼時間的都行。”
等待訂票的時間裡,三喜撥弄著手機,翻到高橋靜的曾經發來的資訊,盯著資訊反覆看了好幾遍,合上手機,腦海裡又浮現出和高橋靜在咖啡廳裡喝咖啡的時候的場景。
高橋靜溫暖的笑容,清潤如水的眸子,乾淨修長的手指,還有他扶住她上電梯時,近距離的接觸他身上淡淡的蘆薈的氣息,無一不在顯示這個男人近乎完美的儀表和良好的修養。
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像是上官一林所說的,是個日本人呢?
難道日本人也有姓高的?再說,日本人的中國話怎麼會說得那麼好?一點外來口音都聽不出來。
三喜雖然不相信高橋靜是個日本人,但是,她卻不能不相信上官一林說的話。
尤其上官一林說的,“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喜歡他?”,這句話說得也很有含義。
他到底是誰呢?
三喜手摁在手機上,左思右想,猶豫了好一會,這才了個資訊,“你到了嗎?”
發出去後又有些後悔,這都前後一天了,別說是去日本了,就是去地球的另一端,也該到了,還問這個愚蠢的問題。
忐忑不安的時候,高橋靜的資訊竟然很快回復了,“呵呵,早到了。正在外面吃飯,你腳好些了嗎?”
聽聽,什麼是暖人心的話,什麼是被人惦記著的幸福感覺,三喜現在就體會到了。
自己沒當個大事,人家卻感同身受地想著你的痛苦並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