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聰明,見我如此,當然知道我去見誰。
她明明問了一句,“一定要去嗎?”
我沒有反應過來。
我只是單純地以為,她不想讓我去見冷糖兒,因為她曾經是我的女朋友,是她的情敵,所以她不想讓我去。
“如果我說我也有事,你會怎麼辦?還是要去嗎?”她當時這麼問。
其實,她問得很明顯了。
而我,只是被冷糖兒的生死所牽絆,讓我根本沒有仔細地去想想她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只是以為,她是在做一種比較而已——她或許是想比較她和冷糖兒在我心中各佔的分量而已。
其實,這樣的比較沒有意義,我的選擇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於是,我還是出去了。
這一次的出去,我的確是對的。
因為,冷糖兒果然自殺了。
客廳裡蜿蜒如小溪般的血都是她的手腕裡流出來的,還有一大瓶安眠藥。
我救了她一命,所以說,勝造七級浮屠。
但是,我同時又下了地獄。
因為,我和孩子媽*一番激烈的運動,她的傷口掙開了。
她的血流了那麼多,她卻一聲不吭,直到昏死過去。
若不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