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養著父親留下的那些惡少,自家練練字什麼的。
這麼沒有利害關係的一個惡少小團體,誰吃飽撐的來尋她的麻煩?
只有一個原因,王琦!
許多多為賈平安和百騎提供了不少訊息,這便是線人。賈平安在時他們不敢動,上次殺人事發後,那些惡少大概是覺得他賈某人得在漠北待好幾年,回來後黃花菜都涼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
賈平安冷冷一笑。
今日他不出手,那些人還真以為賈某人是吃素的!
許多多來了,那些惡少也陸陸續續的來了。
“少了五個兄弟。”
許多多的右手抬不起來,只能左手舉起示意行禮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何況是這等關係。”賈平安看了她的右肩一眼,“郎中如何說?”
許多多跪坐下來,“郎中說若是再重些,這隻手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了。”
那些惡少面露喜色,有人去後面拿酒,有人去尋廚子,準備重新開業。
晚些酒水送了上來,賈平安舉杯緩緩喝著。
這人好像越發的桀驁了。
許多多隻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了賈平安的不同。
二人第一次見面時,賈平安還青澀,行事顧忌頗多,放不開手腳。
偶爾發生些事情,賈平安都是用私底下的手段來解決,好像擔心被誰抓到把柄。
可此次卻不同,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的本性在漸漸勃發。
“誰動的手?”
賈平安緩緩問道。
許多多垂眸,胸口的蛇頭微微顫動,“是三劍。”
“名字不錯。”
這個名字很有特色,讓賈平安想起了武俠裡的那些高手。
“那人是做什麼的?”
許多多看了他一眼,“三劍和官府關係密切,以此在平康坊立足。”
就是狗腿子!
“一條狗而已,為何對你動手?”
許多多默然。
“是我帶累了你。”賈平安微微一笑,“一個時辰之內……”
什麼?
許多多不解。
“三劍來了。”
外面傳來了驚呼。
許多多面色一緊,左手反手向後。
賈平安眯眼,“包東!”
跪坐在側面的包東握住刀柄,“下官在!”
賈平安抬頭看著門外。
一個面白無鬚的男子走了進來。
賈平安指著酒杯,“倒酒!”
許多多一怔,旋即過去,用左手拿起酒壺。
酒水有些不穩定的倒進了酒杯中。
三劍眯眼,“見過武陽伯。”
賈平安伸手穩住了酒壺,微微一笑,“一條狗,也敢和賈某站著說話”
許多多不解其意。
三劍也不明白。
包東猛地彈了起來,人影閃過,長刀出鞘。
刀光閃過,三劍的右手齊肩而斷。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