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旦出事,到哪要錢去?”
這是……
包東問道:“武陽侯,這是……”
賈平安恨鐵不成鋼的道:“要存款準備金啊!都放出去了,遇到客戶擠兌怎麼辦?豬腦子!就不知道留下些?”
那些亡命徒愕然。
武陽侯竟然是我道中人?
“放貸也得看資質,還得看抵押,沒有抵押物如何能放款?”賈平安覺得這些人的業務能力有很大的問題,“就算是有抵押,最好尋一個擔保人,如此幾重保險之下,放貸就高枕無憂……”
楊大花捶打著腦袋,“若早知道這些,我何至於有今日吶!”
……
“昭儀。”
邵鵬興沖沖的來了。
武媚正在看奏疏。
邊上還有兩個陌生的內侍。她沒抬頭,仔細看著,半晌說道:“雖然從洛陽到長安的路很艱難,可再難也得把糧食運過來。水路不通,那就走陸路,耗費大就大。”
“是。”
兩個內侍帶著奏疏走了,武媚放下筆,問道:“何事?”
“昭儀,武陽侯求見,說那事已經查清了。”
“哦!”
武媚神色平靜,“長孫詮呢?”
邵鵬搖頭。
那個小賈啊!你就不能把長孫詮給拉進來?
武媚點頭。
晚些賈平安來了。
他先看了阿姐一眼,見她神色平靜,心中不禁一個咯噔。
“阿姐,那事……乃是辛先生所為。”
“李恪的謀士?”
武媚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他為何如此?”
“他從權貴管事的手中弄錢去放貸給那些權貴的人。”
一句話裡資訊量很大。
“如此,他不但能掙錢,還能和那些人勾結在一起,尋機就能製造混亂,手段不錯。”
武媚略過此事,盯著他冷笑道:“你倒是大公無私,長孫詮那邊……”
“阿姐,新城公主看著嬌柔。”
咳咳!
那朵小白花可是瞞住了所有人的存在。
武媚一想,“是了,若是新城因此如何,陛下那邊會不高興。”
“阿姐英明。”
我拍個馬匹總可以吧。
武媚似笑非笑的道:“你倒是道理多,當時為何不說?你當時說了,我定然會把此事攪黃了,就讓刑部去辦,辦不好就收拾。”
賈平安灰頭土臉的出宮。
“兄長!”
李敬業就像是一頭熊羆般的站在宮外,興高采烈的招手。
這娃永遠都是這般快樂,讓人羨煞。
“去哪呢?”
李敬業笑道:“阿翁尋我。”
“走,我也正好想和英國公說個事。”
到了尚書省,李勣先是問了李敬業在千牛衛的情況,然後看似輕描淡寫的道:“陛下前日見了吳偉洪,說是千牛衛扈從帝王,就該好生爭氣才是。”
這是何意?
李治突然對千牛衛扔了一顆棗,沒有動機啊!
千牛衛依舊是那般到死不活的模樣,作為二代的集中地,他們自詡不凡,但卻被百騎壓的死死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李治這麼來一下,這是在暗示吧。
百騎作為他唯一的私人力量,最近幾年很是風光。
但帝王都是疑心病重度患者,李治這是想給百騎尋一個競爭對手?
賈平安抬頭,李勣饒有深意的道:“敬業以後要注意些。”
李敬業這個吃裡扒外的,若非是李勣的孫兒,早就被吳偉洪給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