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琢磨。”
賈平安真的喜歡這個掃地僧,想著以後說不定這位就是自己的衣缽傳人,於是態度越發的好了,一路教授到宮門外。
“武陽公,皇后召見。”
邵鵬來了,一臉木然。
兄弟,你好自為之。
臥槽!
“不去行不行?”
賈平安知曉阿姐定然猜到了那事兒就是自己乾的,這是要準備痛下殺手?可憐我才將三十不到啊,英年早逝。
他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見到武媚後就呆了一下。
武媚正在賞花,一盆不知名的花在寒冷的室外瑟瑟發抖,武媚微微俯身低頭,輕嗅花香。
“這是早上有人進獻的花,說是祥瑞。”
武媚沒抬頭,神情專注。
“阿姐,這個……就是騙子!”
賈平安想到了溫室。
“你如何得知是騙子?”武媚偏頭看著他,眼神不滿。
賈平安淡淡的道:“季節變化,氣溫變化,都能催生植物開花。阿姐,此等人居心叵測,我以為……當罰錢。”
都能在家裡玩溫室了,不差錢,使勁罰。
武媚掐了一朵花下來,“來,為我插在頭上。”
賈平安接過花,隨後插在了武媚的鬢角,退後一步仔細看看。“阿姐的美讓我想到了牡丹……國色天香。”
他引吭高歌,“啊……牡丹,百花叢中最鮮豔……”
阿姐喜歡牡丹,這番讚美應當不錯吧。
武媚摸摸鬢角的花,緩緩道:“胡運只是小卒子,為了一個小卒子你卻鋌而走險,愚不可及!”
賈平安蒼白的辯解道:“阿姐,我昨夜一直在家中……”
武媚壓根就沒給賈平安狡辯的機會,痛斥道:“就算是你想殺了他,為何不遣人去?你家中養著的那些悍卒何用?整日就白領錢糧……若是被人看到了,你便是上門行兇。”
賈平安灰頭土臉的溜了。
邵鵬一路幸災樂禍的,“看看,皇后都說了你愚不可及,蠢到家了,可見你最近確實是出了問題。”
阿姐最近的火氣怎麼那麼大?難道是……難道是更年期?也不對,阿姐的年齡沒到。
“沈丘來了。”
沈丘就在前方和一個內侍低聲說話,見到賈平安後,他微微皺眉過來,“武陽公可知有人叫囂著要取你的項上人頭?”
賈平安笑的很從容,“那便讓他們來,看看是賈家先垮,還是他們先垮。”
那些棒槌是被賈平安的雷霆一擊給激怒了,可暗中有沒有顫抖?說不得。只是動了賈家的所謂瑞獸,竟然就被打斷雙腿,賈平安是腦殘了……還是說那食鐵獸真是瑞獸?
長安城中議論紛紛,回來後一直休假的曹英雄就聽到了。
“那賈平安此舉是想震懾我等,否則他何必揭開面紗。我以為,要給他來一記狠的,讓他知曉何為規矩!”
三個男子在酒樓的房間裡議論此事,為首的男子鬚髮斑白,鼻子有些鷹鉤,嘴唇薄,一看便是個狠人。
狠人舉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他能摸去胡家,難道咱們就不能摸去賈家?”
此人叫做王真,原先在諸衛中任職,只是命不好,在升職的關口竟然病了,與要職失之交臂。許多人為他惋惜,可卻不知王真當時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原來他貪腐的事兒要發作了,幸而有人提醒,併為他遮掩了一番。王真也夠狠,為了消除後患,竟然滅了家中的一個管事,隨後告病在家。
邊上的兩個男子都微微頷首,左邊的一個男子下巴有些翹,他笑道:“胡運的生意一下就跌了,我也順勢拿了他家的一個店鋪。”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