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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巖叛雲的座車疾速地駛到文森家的附近,傷痛的往事不斷地一一的湧現,曾經他所熟悉的門口如今卻讓他卻步。
文森家門口已經為了迎接新年布實得顯眼而亮麗。
黑巖叛雲不禁記起白子蔚說過,今年文森要舉辦化妝舞會——
化妝舞會?如果他沒記錯,今晚將會是舞會的開始,思及此,黑巖叛雲陰鷙的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意。
“大山,等一下你去替我準備一個可以完全遮住臉的面具。”黑巖叛雲喜出望外的吩咐。
“面具?主人,我可以問您想做什麼嗎?”大山滿腹的疑惑,不明白主人的用意。
“今晚我要參加一個化妝舞會。”黑巖叛雲坦然且毫不隱瞞的回答。
“主人您要參加化妝舞會?”這訊息頗令大山吃驚,主人肯跨出黑巖別墅就已經令他驚訝萬分,更何況他還親口說要參加化妝舞會;如果他沒猜錯,主人是想要參加子蔚小姐所參加的化妝舞會。“是的,主人,我一定會找到一個完全遮住臉的面具,而且您是應該將子蔚小姐追回來,她真是一個美麗又善良的女孩。”大山微笑。
“大山,你……”黑巖叛雲沒想到向來呆若木雞的大山,竟然也看出來他對白子蔚的感情。
“其實我早看出來主人您喜歡子蔚小姐,如果今晚您能出現在她的面前,相信她一定會驚喜萬分,更重要的是,您的手臂幾乎已經痊癒,不會帶給您不便,面具又能遮住您的臉,您可以乘機邀請子蔚小姐共舞。”大山笑逐顏開地獻上他的意見。
能擁抱子蔚共舞!
這個念頭強烈地吸引著他,它不僅是種渴望,也是不可抗拒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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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個小時,化妝舞會就要開始。
麗莎為了今晚的舞會,一大早就不停地為晚上的造型傷腦筋,她煩惱的問:“子蔚,依你看,今晚我以什麼樣的造型出現才好?”
“隨便。”
白子蔚一臉木然地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的景緻,看到外面覆蓋一層厚厚的積雪,不禁令她思起黑巖叛雲,雖然只是分開短短的兩天,可是對她來說彷彿已過了漫長的一世紀。
麗莎瞅著毫無生氣的白子蔚,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她,麗莎看得出好友的人是到了文森的家,但是她的心魂卻留在黑巖別墅,她眉宇之間的抑鬱日漸增添。
“子蔚,放寬心好嗎?過了今晚你又可以飛回那怪人的身邊。”麗莎已經無法再忍受她的冷漠,雙眼一翻朗聲道。
“怪人!怪人!麗莎,請你多尊重他一下,他叫黑巖叛雲!”白子蔚的忍耐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忿忿地糾正麗莎的無禮。
麗莎擔心真的惱怒了白子蔚,連忙舉起雙手以示投降。“好了,別生氣,我只是叫習慣所以脫口而出,以後我會記得他叫黑巖叛雲的。”
白子蔚惡狠狠地瞪了麗莎一眼,隨即回過頭將視線瞟向窗外,踱至窗邊手心貼上冰冷的玻璃窗上,柔腸寸斷地輕喚:“叛雲……”
麗莎望著滿臉惆悵的白子蔚,只有無奈地搖頭,旋即轉身又忙著手邊的事情。
白子蔚壓息間發現文森的家門口出現一部長型的轎車,緩緩地從文森的家門口經過,那部令人側目的長型轎車的車窗是開啟的,裡面出現一個很眼熟的側影
白子蔚不禁屏住呼吸,疑惑的喊道:“叛雲?”
真的是他嗎?他也來這小鎮嗎?
看著轎車揚長而去,她的心裡升起一股沉重的失落感,她渴望那個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黑巖叛雲。
突地,門上傳來一陣細碎地敲門聲。
麗莎迅速走至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