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幹什麼?”
陳紫南遠遠跑過來,二話不說的擼起袖子,兇巴巴的說:“要打架,來呀,老孃十歲就能上山打狼,十五歲就能徒手抓鍔魚,誰不服,來呀。。”
或許是被她的樣子嚇到了,一眾女生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簇擁著夜月舒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陳紫南想要去扶溫瞳,她已經自己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謝謝你,阿南,我們走吧。”
“就這麼算了?這個月月舒一直找你的麻煩,我早晚揍她一頓,有錢了不起啊?”陳紫南氣憤的捏著拳頭。
“月月舒?”溫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可真會取外號。”
“你心真大,被人欺負成這樣,還能笑得出來?”
溫瞳笑笑,沒有解釋。
她不是不明白那個道理,樹欲靜而風不止,麻煩有時候是不請自來,擋也擋不住。
陳紫南摟著她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建議,“這個月月舒喜歡洛熙,人盡皆知,要我說,你就答應了洛熙的追求,氣死她。”
溫瞳在心中嘆氣,如果洛熙知道她是這麼不堪的人,一定會像避瘟疫一樣避著她,她又有什麼資格接受他的追求。
“好啦,走吧,上課要遲到了。”溫瞳拉著陳紫南,快步向教室走去。
***八哥虐我千萬遍,我待八哥如初戀*******
他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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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酒吧。
音樂狂熱的叫囂,人群瘋狂的舞動。
兩個鋼管女郎正在臺上激情表演,臺下的口哨聲連成一片。
溫瞳以前在酒吧駐唱,所以對這種環境並不陌生。
她穿著校服走進來時,立刻吸引了無數獵豔的目光,那種從骨子裡向外流露的清純,是男人們最好的催//情劑。
溫瞳在吧檯前找了個地方坐下,手摸向衣服口袋,她不是來這裡消費的,她身上的錢甚至還不夠買一杯蘇打水。
林東說,夜先生每天晚上都會光顧這裡,所以,她來守株待兔,不過,他長什麼樣,愛穿什麼衣服,林東卻說不清楚。
真是失敗。
趴在吧檯上,侍者看了她好幾眼,她裝做等人,漂亮的眼珠子四處亂轉。
她像小獸一樣蟄伏在這裡,時不時盯著賣出去的酒水,坐得太久,她有點渴了。
這時,一杯冰水被推了過來,她扭過頭,就看到旁邊什麼時候坐了一個男人,黑色的立領風衣,黑色的帽子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輪廓十分硬朗鮮明。
他坐在那裡獨自喝酒,一杯接一杯。
溫瞳小心的拿過那杯水,輕聲說:“我沒有錢,沒辦法還你。”
“不用。”
說完,他已經站起來往外走。
溫瞳說了聲謝謝,然後喝了一口水繼續等。
“夜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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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記豆花
侍者突然畢恭畢敬的對他旁邊的男人行了個禮,溫瞳反應過來時,那人已經出了酒吧。
她急忙從座位上跳下來,快速追了上去。
出了門,前面是條寬闊的馬路,燈紅酒綠的世界,已經沒有了那人的影子。
溫瞳焦急的東張西望,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巷子裡似乎有人影閃過。
她想也沒想的追過去,巷子裡一片烏黑,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溫瞳越走越怕,最後終於決定不追了,她剛一轉身,突然‘汪’的一聲,一個黑影自暗中躥了出來,黑暗中那對瑩綠的眼睛讓溫瞳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