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扯了下我的袖子,“你這會兒要幹嘛?”
我說,“我去找周郴。”
她一把拉住我,“你有病吧!這個時候大家都對那裡唯恐避之不及,你卻要往那邊去湊?”
我說,“就是因為其他人避開,我才應該往他身邊去湊,這種時候我不可能還要跟其他人一樣避他如洪水猛獸!”
小文無奈,“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說,“那你不怕”
小文無所謂地說,“你不是都往那湊嗎?再說了我還是一個記者,財經記者。我去那裡採訪寫稿不是很正常嗎?”
最後我們兩個一起奔赴新歐公司。
新歐只佔據了最上面的十二層,其餘都對外出租,但這個地方自從和周郴確定關係之後我就沒有來過。
只是到了之後,卻被前臺告知,周郴從今天上午離開公司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中午稅務局的人過來帶走了一些資料和財務總監,然後就留下整個公司惶恐不安,但老闆卻一直不見蹤影,電話打不通,家裡沒人,現在稅務上也在找他。
然後我和小文就有些懵了,面面相覷一陣之後只能離開。
到了樓下,小文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就說去接孩子吧。
我還託了陳恪幫忙打聽,結果帶回來的訊息和小文的沒什麼差別。
本來我覺得這可能就是同行攻擊,大概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之前小文也說過周郴這人實際家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所以我就覺得這或許只是他暫時的什麼打算。
可是一直到當天晚上週郴一直都沒出現。電話一直佔線,我才覺得事情似乎是沒那麼簡單了。
再讓陳恪託關係找人問情況,這次給的說法不一樣了,客廳裡陳恪抽了一口煙說:“這邊的系統和家裡不一樣,隔了幾層關係,問起來說話就不爽利了。剛開始我問的時候得到的還是和小文一樣的說法,結果等我晚上又問的時候,說法就又不一樣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說上面有人要查,他們也只能這麼著手去幹。”
我躺在沙發上嘆氣,陳恪安慰我,“你先別想太多,現在沒訊息就是好訊息,而且現在也沒確切地給新歐下了定義戴了帽子了,既然稅務系統上也說不清,那就肯定還有轉圜的餘地。”
我皺眉,“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周郴也是聰明人,但是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搞失蹤,難道他不知道這會增加自己的嫌疑嗎?”
陳恪撇嘴,“這誰知道呢,或許就是一時之間腦子犯抽了吧。”
雖然只有一晚上相處,但我也可以感覺到陳恪對周郴看不上眼,如今他的話我只能當成是幸災樂禍。
第二天去到公司,姍姍就一臉嚴肅地上前,“已經有合作商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我們和L之間的合作已經告吹,所以就來討說法呢。”
我皺眉,“那人已經確切知道了嗎?從哪得來的訊息?”
姍姍考慮了一下搖頭說:“那個公司應該還不確定,似乎只是聽到了風聲,看他那樣子大概只是幾個合作商推出來探底的。”
我點點頭,“儘量穩住他,還有告訴肖恆,最近幾天我會找到新的合作商。只要穩住那些活動公司,將來更改補充協議,就還有轉圜餘地。”
姍姍眼睛一亮,“真的?那實力能和L相比嗎?”
我暗自咬了下牙,“不相上下,甚至還略高一籌。公司裡千萬不能亂,儘量穩住活動公司那邊,堅持過這一段就好了。”
姍姍激動地點頭,“好的程總我知道了,我們肯定盡最大努力。”
姍姍離開,我窩在椅子裡嘆氣,其實哪裡有什麼下家,可是如果我不這麼說,公司裡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