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爭取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地鐵線,而是將所有人力物力全部放在鼎盛和陽光城上,這樣的結局省去了不可預計的損失,讓所有人都比較滿意。
於是最終結果終於敲定,放棄政府專案,將重心全部轉移到剩下的兩項上。
散會之後,接到雁子電話,說陳恪和林崢打起來了,她剛把兩人拉開,這會兒正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
我扶著額頭說,“他們兩個怎麼會弄到一起去的?”
雁子說,“小文今天臨時加班蹲點,所以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照顧睿睿,陳恪就跟著一起來了,結果沒多久林崢就來了,陳恪一看見林崢,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懟了上去,然後兩個人就都打起來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陳恪和雁子前段時間來了之後,我也顧不上他們兩個,於是他們就自己到處玩玩,既然知道我在這兒就放心了,以後可以隨時過來,所以他們也就自己在桐城轉悠。
而我也一直沒機會和他們說沈知行的事情,五年前沈知行和陳恪都互相看不順眼,直至沈知行失蹤不見,陳恪可謂是對他萬分仇視,如今再見,自然二話不說就上拳頭。
想象著那個混亂的畫面,我不由有些頭疼,我說,“你先穩住,我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我在辦公室裡坐著發了一會兒呆,一直聽到辦公室外一個人稍大的說話聲我才回過神來。
抹了一把臉打了內線讓姍姍進來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拎著鑰匙出門。
回到家開了門走進去,就看到兩個大男人已經站起來齊齊地看向門口。
我視若無睹地換鞋,然後走進客廳將鑰匙隨手扔到茶几上,依舊不看他們兩個,而是問雁子。“睿睿呢?”
雁子指了指臥室,“就中午吃飯的時候出了吃了午飯,然後就又進去了,怎麼叫都不出來,然後林來了,他開了門看了一會兒,緊接著陳恪他們兩個又打起來了,他就又關門了。如今還在裡面呢。”
我走過去推門,“睿睿,開門出來。”
但連叫了好一會兒,裡面依舊毫無動靜,只好扭頭看站著的那兩個七尺男兒。
“你們兩個如果想打架,就不要繼續待在我家裡了,我兒子現在身體不好,不能經受外界的太多刺激。”
陳恪立馬就惱了,冷笑著指著沈知行說,“讓我從這裡離開也行,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個雜碎到底怎麼回事兒?他為什麼有你房子的鑰匙?還是說你這些年都是一直和他混在一起的?程穎,五年前的事情還不夠你碰得頭破血流的?當初他怎麼對你怎麼傷害你的你是不是都忘了?我說你這幾年怎麼都沒一點長進呢?”
沈知行冷冷道,“我想五年前我也和你說得很清楚,我們兩個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指責我?”
陳恪突然笑了,“如果你說五年前。那個時候或許我確實是沒什麼立場,那個時候你和她還是夫妻,可是現在你又以什麼立場站在這裡?別忘了,離婚協議可是你寄給程穎的,是你自己一聲不吭離開程穎的,也是你一消失就是五年的,我是以她好友的立場來說話,你呢?前夫嗎?還是路人甲?”
沈知行目光暗了暗,隨即漫不經心開口,“我以我兒子的父親的名義,你又能如何?”
陳恪臉色立馬就青了,眼看一場戰爭就要爆發。
我冷冷道,“行了!都當我是死人啊!”
陳恪往沙發上一坐,“行,不打架也行,程穎。你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剛對我說他叫沈知行,”他嗤笑,“為了逃避責任連祖宗的姓氏都不要了?還是說,當初伯母的死真的和你們母子有關,導致你們兩個在當天晚上不顧傷勢立馬銷聲匿跡嗎?五年前的事情我樣樣都參與其中,別想拿話來糊弄我,程穎你也別插嘴,這是我們男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