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真的?”
“真的。”
“那我要抱著你的手臂。”
“呃?哦!那……”阿真微張臂膀,“借你抱……抱吧。”
“嘻嘻嘻!”光明正大摟抱住他的臂膊,憫莉睇量他那副破罐子破摔樣,挑了挑眉頭再接再厲道:“等一下你把蘇婷婷和慕容翩甩了吧。”
知道轉移話題的時刻又到了,阿真無奈地把手臂摟搭於她細肩上,使力加快步伐,“走吧,公堂就在前面了。”
西城府堂和一般公堂沒啥兩樣,高高的堂上擺著張審案,審案後面的堂牆則是雕印著一隻繞雲五品白鷳,白鷳上面還有顆紅紅太陽,紅太陽上大大的木匾上寫著“懸高鏡明”,然後審案旁邊就是什麼“蕭靜”“迴避”啦,反正就那副樣子,見多了也就不怪了。
“寬一分,民多受一份賜。取一文,官不值半文錢。”憫莉沒他那般見多識廣,一跨進直通通長廊,便好奇對鑲於堂門兩邊的對聯唸叨,驚奇後扭腦袋對丘錙讚道:“老爺,沒想到你這麼廉價呀。”
汗……!緊跟在兩人後頭,丘錙老臉抽筋,唯喏對這個曾是他府中丫環弱道:“稟右相未婚妻,是,‘取一文,官不值半文錢。寬一分,民多受一份賜’。”
“難怪,難怪。”搞懂古代對聯是從左到右,憫莉通順點頭道:“這樣讀起就不廉價了。”
“這你這就不懂了吧。”阿真不甘示弱地比劃左右對聯,傳授說道:“這叫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寫是這樣寫,可貪呢還是照樣貪。”跨進堂內,再指廳上掛的匾額講道:“看到了嗎?那四個字擺著就是明顯要錢,明鏡高懸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不?”
“舉頭三尺有神明?”憫莉好學弱問。
“錯。”點指那個匾額講解:“這叫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話落,扭頭看了看左右府差,最後目光鎖住丘錙,嘿嘿笑問:“丘城府,一年下來也該有萬把兩銀子可收吧?”
“冤枉吶。”丘錙額頭滑下一顆大汗,神色慌張卟通跪叩:“右相明察,卑職……”
“起來,起來,不就閒扯扯嘛,你至於嚇成這鬼樣嗎?”阿真白眼上翻,拾步跨於臺上,好奇對審案上的東西摸了摸詢問:“丘城府為官想必多年了吧?”
丘錙不知右相到底是要幹什麼?可他詢問了又不能當啞巴,怯懦踱前一步,比起兩個手指頭回道:“是,近二……二十年了。”
“嗯。”把手中驚堂木扔回案上,負手走下臺笑道:“那想必丘城府對平冤定獄,結訟定讞也是把好手了。”
“這,小有心得,小有心得。”
小有心得?他只不過說了句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而已,至於嚇成這鬼樣嗎?看來平時拿人不少錢的說。
“好了。”阿真放和臉龐,安撫地拍了拍他顫抖個不停的肩膀,“剛才的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丘城府勿慌。娼犯大概也快來了,你這副怯忌樣讓治下百姓看見了可不成?還是趕緊上臺整整官威,去吧。”
“這……”丘錙抬窺他一眼,見右相面色柔和,微緩下心臟道:“右相您審既可,卑職一旁聽審才是。”
阿真抿笑扭看左右站的挺直的府差,臉容和善:“這是你治下之城,你審就是,別婆婆媽媽的,快去。”
第92章《煙花巷》
他笑的越是和善,丘錙越是恐惶不安,剛才就見識過了,這可是個臉變的比四川戲子還要快的大爺,哪裡敢再推辭。抱拳深深對他再一躬,挺身對站於旁邊的副府使喚:“還不快給相爺以及夫人!上茶設坐。”
接到府尊大人派人來稟說相爺要問案,任職於府堂內的副城府剛從內堂進中堂便見尊府又是流汗又是驚嚇,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可相爺屈尊駕臨,哪裡還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