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聽他安慰,三條特粗黑線從阿真額頭滑下,掄起拳頭毫不猶豫賞他一大暴粟,挺身插腰,胯檔挺前,倍兒勇猛咆哮:“看見了沒有,整整一個多時辰,依然是不依不勞,依然驚天地泣鬼神,誰敢說老子不行?”
“猛,厲害,超級威猛。”他一挺胯檔,楊青陽馬上大讚賞力,然後胃裡開始鬧騰,巨噁心弱道:“真哥,您老能不能把武器收起來先?咱都是男人,有點變態耶。”
“誰讓你說老子不行來著?”阿真也很噁心,不爽收回前挺胯檔,“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誰再說老子不行,老子就跟他死磕了。”
楊青陽急離他兩步,指著他剛才頹坐的椅子,疑惑道:“既然您老這麼威猛,幹嘛這副陽萎模樣?”
他不提則矣,一提,倍兒勇猛立馬融化,大垮雙肩繼續融癱於椅上,頹喪喃道:“憫兒把門落閂,我進不去。”
“可剛才你不是說她邀請你嗎?”楊青陽腦袋開始打結了。
“她是邀請我,不過卻忘了把閂門拉開。”阿真抬眼輕瞥他,唉聲嘆氣再道:“她總是這樣忘東忘西的,所以我才來找你討個主意嘛。”
“不……不是吧?”終於弄懂這個無恥人類想幹什麼了,楊青陽連連後退,擺手拒絕:“那……那憫……憫大小姐落……落閂就……就沒辦法了,真哥還是早點睡吧。”
“她不是故意落閂的,只是忘了把閂拉開而已。”阿真猛地站起身,欺近用超蔭雙眼乞求,“楊爺,您老有辦法吧?”
楊青陽老臉大哀,猛力搖頭,大力搖頭,擠淚哀道:“憫大小姐會……會宰了我的。”
“那就是有辦法嘍?”等了一個多時辰,就是等她熟睡下,阿真頹廢一收,揪過他嘿嘿道:“走,去把閂弄開。”
楊青陽想到憫大小姐懷裡揣著龍符虎符,渾身的冷汗嘩啦如雨傾瀉,“真……真哥,不……不好吧?”
“放心吧,是她自已邀請我的,總不能不如她的願吧?”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抄起擱於床邊的劍,往他身上一塞,大步拽著他跨出廂門。
雨曦下的走廊上,躡手躡腳蹲於憫莉廂房門前,被逼的楊青陽額頭冒汗,顫巍巍把劍身伸進門縫裡,扭頭哀勸:“真哥,還是不要吧?”
阿真站於他後面,興奮手掌往他大腦門一拍,“別羅嗦,快點。”
“好……好吧!”糾著兩汪淚水,楊青陽吸了吸鼻頭,劍身往門閂夠,手挽扭了扭。
卡嚓……
“厲害!”聽到這陣細微落閂聲,阿真佩服不已,急急扒開這個賊,輕手輕腳推開廂門,連和勞苦功高的楊青陽招乎都沒有,趕緊再把房門給闔上。
嘿嘿嘿!輕輕再落下閂,他極度猥瑣搓著手掌,舌頭伸出大嘴外,一步一印腳往那個睡的正舒服的美人兒靠近。敢挑逗老子,老子是誰想挑逗就能挑逗的嗎。
“嗯?”青樓的琴聲剛歇時,雨也下來了,莉憫在快天亮朦朧睡去,香甜沉睡之際感覺有東西tian她唇瓣,甫覺不對,立刻翻過身來,還未睜開雙眼一手撐起自已的身子,別一手呼地一聲推出去,同時張迷糊瞳眸。
“唔……”眼睛一張,乍見一個巨大黑影,隨後嘴唇便被死死堵住,驚恐要推開這個賊子時,瞪得滾滾的杏目見到是林阿真,大量他那熟悉的體味倏地傳進鼻子內。
“唔……唔……喂……”眼見是林阿真來竊玉偷香,驚喘頓時變成嬌吟,直到差點被吻的透不過氣,憫莉才掙扎開他緊吸的大嘴,喘息好一會兒,恨垂眼眸看著他揉玩她胸口的大掌,“難道你不感覺噁心嗎?”
“噁心?”阿真玩的正震興,雙手把她搓圓搓扁,捏揉變成好多形狀,低下腦袋馬上手口並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