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命各隊長留在外在緊守,便與王可姑、慕容翩跟著躍入窗內。偌大殿宇只留一盞臺燭,昏暗裡卻也見著極其奢華。芙蓉床上簾幔落下,裡面娘娘正在沉睡。
觀看室宇一番,阿真嘿嘿無息來到床畔,撂起簾子果見老表子睡的正香,手指比著覺睡娘娘子,無聲說道:“弄軟她。”
王可姑看見唇形,點頭從懷裡捏出兩指粉末,伸手便朝床上微啟嘴巴灑入。蓉妃連日傷心操勞,睡眠大量不足,人躺於床上馬上便入了夢香,微感不適嘴巴輕動了動,陷入沉沉的昏睡裡。
軟筋散下了,阿真裂看跟前這個穿著溥紗抹胸蘭綾老表子,雖然有一定年紀了,卻也有芙蓉姿色。心想:老子就睡在她身邊,無聲弄醒她後,扭過塗彩的臉,再猙獰對其一笑,說不定連殺她都不用,活活把她嚇死就更棒了。
只覺這主意妙不可言,手擺對身後三人揮擺,讓其躲藏起來,當即拉下蒙臉布,掀開被褥,小心亦亦和老表子同床共枕。
蓉妃睡的雖沉,卻也不是死人,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已身子,只覺頭痛欲裂,雙眼沉重,四肢更是痠軟無比,難以動彈,猶如讓鬼壓身一般。艱難睜開迷離眼眸,見著胸口擱著一條手臂,驚嚇過度張口呼叫,卻叫不出聲。脖頸僵硬轉擰,見到一張猙獰怪臉,駭然心驚,慘叫啊了出聲。
阿真就躺在她身邊,猙獰雙眼觀賞老表子巨駭目光,聽得一聲若有若無慘叫,不見她嚇死,一陣鬱悶,小聲嘿嘿問道:“嗨,娘娘這一覺睡的好嗎?”
容妃身處夢魘中,一顆心嚇沒了,三魂七魄更不知跑哪裡去了。聽得說話聲,呆了半晌,定了定神,掙扎想要坐起,不料四肢像被人壓住般,毛骨聳然虛聲急喊:“你……你是誰?”
阿真笑吟吟地瞧著她,好一會兒才說道:“娘娘沒認出來嗎?我就是剛才你對皇上說要造反的右宰相呀。”話落,大嘴裂到耳後根,讚歎不已。“娘娘您真是神人吶,沒人知曉是我闖宮,可您就是知曉了。佩服佩服!比我這個天機神相還要神機妙算耶!”
容妃啊的一聲,駭目驚看他,微弱火光目果然是右宰相,全身突然變的冰冷,顫粟結巴急問:“你你你……你要要……要幹什麼?”
“當然是特地來殺你的。”沒有嚇死她,阿真大覺不過癮,笑嘻嘻坐了起來,拉上蒙面巾,站起身招出另外三人,開心不已吩咐:“取來剪刀,把備好的鹽摻入水袋。”
“你你你……不……不能殺殺……殺我。”容妃虛弱如初生嬰孩,坐不起身躺於床上,由下往上看見著此四人高大猙獰,亦樣恐怖,心驚膽顫揚聲急吼,可聲音卻細如小貓。
阿真對其陰森森一笑,坐於床畔,斂下笑臉輕哼:“本來我不想要你的命,可你這個表子處心積濾想要我的命,想要折磨我的家人,所以你一定得死。”接過小姑遞來的剪刀,邊說邊剪開被褥,打上繩結後,扭頭往屋上一根柱子比道:“掛上去。”
蔡經治接過他綁起的吊繩,不吭半身走於樑柱下,一躍便把吊繩繞掛在梁。阿真站起身,走到梳妝檯上拿起一件重物,返回綁在吊繩一端,扯了扯用被褥製作的吊繩,招手道:“搬塊椅子,把老**扶過來量一量長度。”
“你們不……不……”蓉妃嚇的三魂七魄全都跑了,萬駭目光內佈滿哀求,身子無力被恐怖之人提起,越距吊繩,越是驚嚇,恨不得就此暈過去算了。
“嗯,不錯,不錯,長的挺高。”量過高度,阿真一面讚賞,一面打上繩結,準備就緒了,對站於椅上的恐懼老表子笑問:“娘娘,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
“你不能這……這樣。”蓉妃軟若無力被扶站於椅上,面對跟前的吊繩,一身冷汗嘩啦流淌,驚嚇過度的粉臉蒼白無色,牙關打抖哭求:“求求您,不要……不要殺我。”
其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