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真真可恨,老夫人雖未能讓王妃和三房如意,只是如今她三房私下裡弄出的事情,反而連累的彤兒在昭娘娘面前不得彩兒,只怕這回彤兒也成不了靖王妃了……”阮二夫人更是憤恨。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一切都是命哪。”阮家大夫人也嘆氣,彤姑娘幾次進宮,昭娘娘都是不冷不熱的,她們又能如何?
聽著阮大夫人這般說,阮二夫人臉色更是不好。
阮家兩位夫人邊說邊走遠了。
阿黛幾人才從一座佛塔的另一邊出來。
“這便是王妃的孃家人啊,也幸得王妃不在,要是聽得這話,怕也是要氣死。”胡二嫂在一邊卻是仗義執言道。
雖說錢塘人對恭王妃的印象是極差的,但相處了這些日子,雖覺得恭王妃性子古怪,難侍侯了點,但也不算太不好。
而阮家的兩位嫂子這麼編排一個做王妃的姑姑,更何況,誰都知道,阮家能有今日,恭王妃功不可沒,這孃家的兩位嫂子這麼說話,自讓人有些聽不下去的。
便是阿黛這會兒也直皺眉頭,就事論事,恭王妃或許對不住月華夫人,對不住趙拓,但對阮家卻是仁至義盡的,別的不說,阮大將軍在軍中的地位,那可是恭王一系的軍隊支撐起來的。
或許阮二夫人可以因為恭王妃支援三房而在背後說恭王妃的小說,但這個阮大夫人卻是不應該這麼說的,畢竟阮大將軍就是恭王妃一手扶起來。如今阮大夫人這話就太小人了點。
只是看不慣歸看不慣,恭王妃眼阮家的事情卻也是外人不能介入的。
“回府裡,這些話不要亂說。”阿黛叮囑了胡二嫂和杏兒。
“我們曉得輕重。”胡二嫂同杏兒點頭道。
阿黛點頭,等趙昱回來。這些話卻是要跟趙昱說的,對於阮家的事情,他們也是要做到心中有數。
而這些王妃未必就不知道。阿黛想起早上聽經時,王妃喃喃自語的話。
“我們到前面走走。”幾人轉了一會兒。阿黛指著前面不遠的小溪,塔林邊一條小溪流過,溪邊,垂垂柳枝,倒讓阿黛找到了一點錢塘湖邊的感覺。
阿黛說著,便朝著那小溪過去,塔林間佈置了一些石桌石椅,是供遊客休息之用的。
阿黛等人正好路過一張石桌。幾家婦人正聊著天,阿黛並沒有相識的。
“我剛才看到阮家人還有恭王妃都來聽經了?”隔著幾株桂花,一個貴婦正衝著另外一人道。
“再過段時間就是阮老夫人的七十三歲壽辰,她們定是來給阮老夫人祈福的。”左有一位婦人回道。
“還祈福呢,剛才阮家二夫人跟三夫人在這裡互相冷言冷語的,阮家這回可真是鬧了個大笑話,本來若是阮家這回能拿下靖王妃的位置,那才是給老夫人最好的賀禮呢,可遍遍二房三房相爭,指不定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另一個婦人帶著嘲笑意味的道。
“可不是。不過,這種事情但凡大家族裡,哪家沒有一點。只是這回阮家姐妹相爭,也不知好得了誰家去。”又有婦人回道,卻又是八卦起靖王妃的最終得主了。
別說,便是阿黛這會兒心中也有一份好奇,誰將是靖王妃了?
阿黛腦海裡閃過高雲仙的面容。
她總感覺高雲仙在幫阮彤這事上過於熱心了點。
如今京中兩大迷題,其一就是靖王妃的人選,其二就是太平胡同的殺人兇手是誰?
阿黛想著,幾人繞過幾株桂花樹,到得溪水邊。
而人生何處不相逢。
溪邊。阮彤和阮秀正冷眼相對。
“你別得意,告訴你。我會成功的!”阮彤看到阿黛等人過來,衝著阮秀放了一句狠話。就快步離開了。
阮秀看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