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嘆息,對女人溫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條。我遵循了許多年,但我發現這些年裡身邊連一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而在這半個月裡,我用蠻橫無賴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獲得了幾個女人的芳心。無論是戴辛妮、王怡,還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繼續溫柔下去,也許我將一無所有。
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溫柔,這是一個弱肉強食,主動爭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溫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時候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給我看,我不會死心。我不死心,也許就會用暴力。”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厲的氣勢銳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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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玲玲感覺到我語氣不善,她驚訝地抬頭望著我,完全被我居高臨下的氣勢所震懾,但端坐著的她仍然兇悍:“別動不動就把暴力掛在嘴邊,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達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脫下你的褲子。”我一字一句地說出來,不但斬釘截鐵、鏗鏘有力,而且絕不容妥協。
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顯看出她四肢發僵,從她閃爍的眼神裡,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氣焰正在萎縮。她看看客房的大門,確認根本沒機會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約,似乎打消了找樊約做幫手的念頭。猶豫了好長時間,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記住今天,我會十倍奉還的。”
我冷笑:“十倍不夠,一百倍還少。是我動手暱?還是你自己脫?”
“不用你來,我自己脫。”葛玲玲低下了高貴的頭,她尖尖的手指剝開黃銅鈕釦、拉下了拉鍊,動作優雅又充滿誘惑,就如同她脫鞋子一樣充滿了誘惑,這種誘惑絕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厲害。
脫女人褲子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雖然我知道葛玲玲脫掉褲子後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我還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脫掉褲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滿足我內心的佔有慾。也許將來我會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經在我面前脫過褲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把牛仔褲脫下來了,露出圓圓的屁股和黑色蕾絲內褲。
包裹著蔭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色的衛生棉露出了一小截。
她的月事真的來了,我失望至極。不過失望之餘,我還是看到了興奮的東西。
小巧的內褲外,有幾根捲曲的蔭毛爬出內褲邊,與它的主人一樣都桀驁不馴。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葛玲玲得意地衝我冷笑,就好象一個人拿著一根骨頭在逗一條餓了半天的小狗,卻不給可憐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這條飢餓的小狗,因為飢餓變得煩躁不安。出於心有不甘,我針鋒相對:“繼續脫。”
“真噁心,難道非要見到血你才死心?”葛玲玲勃然大怒,乾脆把牛仔褲完全褪到了腳踝邊。柔和的燈光下,一雙勻稱修長的大腿令我堂息。
“說對了。”我大聲說。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請繼續。我說過你不會得到我的身體,一輩子也別想。”
葛玲玲就像一頭兇狠的母鬥牛。如此劣勢下她還能狠話連連,我心裡不得不佩服。
“把內褲也脫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細點。”這是我放棄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美國期貨市場即將開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準備。
“既然你不覺得噁心,那你就來脫吧。”葛玲玲厭惡地看著我,我與她就像兩個武士,不停轉換攻防。
我冷笑一聲走過去:“好,你站起來,我來脫。”
“賤男人。”葛玲玲怒極大罵,先站起來踢掉腳邊的牛仔褲,然後婀娜轉身,雙手扶在梳妝檯,單腿跪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