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九同,小月是小月啊!”
黃鸛噘著小嘴不服氣:“也是這兩天的事情而已,現在不是告訴李總裁了嗎?”郭泳嫻一時語噎,她沒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
我瞪著黃鸛假裝發脾氣:“古古怪怪!我就覺得奇怪,你突然主動說要幫我洗頭,原來是有目的。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這時候要適當維護郭泳嫻的權威,其實我沒想責怪上官姐妹,見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我暗暗好笑,心裡特別佩服黃鸛的機靈。她為了幫小月,懂得用迂迴手法把小月的境況告訴我,還故意先刺激我,多此一舉。
“中翰哥哥,我們錯了。”黃鸛知曉我心意,趕緊乖巧地道歉,我順勢笑逐顏開,叮囑她們多多安慰小月。
這時,一組陌生號碼突然撥通我的手機,我接通一聽,是屠夢嵐打來的。
“中翰啊,你說的那個人有點背景……你們能坐下來談談最好,沒什麼事情談不攏的,化干戈為玉帛總比動刀動槍來得好。跟你說,如果實在不能處理好,你找市政法委書記蕭田,就說是我說的。”
電話那頭,屠夢嵐帶著嚴肅而關切的語氣,向我娓娓說出很多關於張思勤的資料背景。果然,張思勤無論是在黨政或軍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脈關係,怪不得他如此囂張。
“謝謝媽,我聽您的,儘量好好處理。”我打心底感謝這位準岳母。沒有她提供的訊息,我貿然與張思勤攤牌很危險,而且姨媽並不是無所不能,我也總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媽,我希望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戰勝對手。
真要戰勝對手,我至少要把對手的底細打聽清楚。不是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方能戰而勝之嗎?
“給你喊一聲媽,心裡特別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張思勤的靠山很忌憚你姨媽,必要時和你姨媽商量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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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我心裡咯登一下,但又不好直接問,於是我笑了笑說:“知道了,過兩天我再拿兩條娘娘魚去看您。”
電話那頭有了笑聲:“剛嘗過,味道美極了。”
“像媽這樣美。”
“哼,你是說我像魚?”
“哈哈。”
放下電話,我卻再也笑不出來。
屠夢嵐與姨媽一樣,都是驕傲之人,她會說張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他的靠山忌憚姨媽,那這個靠山又是誰?
我不知道張思勤的力量強到哪裡,但我要征服姨媽,就不能求助於她。事事都要姨媽出手,她又豈會看得起我?
想到這,我心中頓生豪氣,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剷除張思勤。不僅是為了小君和小月,又或者為了自己和KT。
至於寶藏我並不在乎。正如郭泳嫻所說的,只要有十年勤奮,我一定能有收穫。何況就算找到寶藏,也不一定屬於我;萬一國家介入,我的碧雲山莊有可能會變成文物展覽館,對我來說反而得不償失,所以張思勤必須死!
“小月的事,你們暫時別跟其他人說,包括我家人。”我陰鬱著臉注視著上官姐妹與郭泳嫻,見到她們點頭答應,我還是心事重重。雖然我不好先與張思勤攤牌,但萬一他主動向我發難呢?
想到這,我眼皮一陣狂跳。抬頭看了看大雨傾盆的天空,心中莫名地煩躁不安。本想著等雨小一點,親自去“女子儀態美容中心”把小君接回來,可這場大雨卻依然下個不停。考慮片刻,我不願再等,吩咐黃鸚去找雨衣,準備接回我的小君。
突然,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上官姐妹剛想出去察看,辦公室門已被推開,全身都淫透的小君像只落湯雞似的衝進來。
我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回頭朝杜鵑大吼:“快拿乾毛巾來!”
其實小君並不愛吃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