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泣息道。這一天以來,望著‘床’上根本無法規勸的顧丹娟,她比她流的眼淚還要多。
——您要知道,您的痴情、您的想不開,您的茶飯不思對於世子爺來說,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小蘭這席原本規勸顧丹娟對韓諾死心的話,卻在聽入到她的耳中之後,她對丁小魚的恨更是氾濫成災。都是因為她、因為那個小丁小魚,諾哥哥才會對她如此絕情。
不行,只要她活著,她就不允許丁小魚獨佔諾哥哥。
她必須要主動做點什麼。
想到這裡,原本神‘色’絕望的顧丹娟,臉上突然又‘露’出了一抹讓人感到無比幽森的猙獰。
“呼——”的一聲,她突然從‘床’下坐直了身體。
在嚇的小蘭驚叫了一聲“郡主”之際,卻聽顧丹娟已經冷冷的咬牙說道,“丁小魚,既然你不想讓本郡主好過,你就也別想好過!”
“郡主,您要想開點呀。”顧丹娟決絕、狠戾的話,嚇的小蘭當際臉‘色’一片慘白。
“小蘭,我要吃飯。”顧丹娟根本不接小蘭的話,而是滿腹怒氣的說道。
“郡主……”
“本郡主說了,要吃飯!”
全然沒有了耐心的顧丹娟一個不耐的眼睛‘射’過來,直嚇的小蘭連連點頭,然後快速退出房間去給她安排飯菜。
不知道是想通了什麼還是怎麼了,看到飯菜,顧丹娟竟一口氣吃了很多。並且在吃完飯之後,原本無‘精’打彩、就像蔫兒了一樣的她,突然又變得‘精’神抖擻。
當晚,為了養足‘精’神,在沐浴之後,她便早早的上了‘床’。
翌日清晨,從‘床’上早早的起來,她便命婢‘女’給她盛裝打扮起來,宛如要參加隆重的慶典一樣。
外出散了會步,又給父親顧郡王請了安、在讓他安心以後,顧丹娟方才回到她的房間裡,在房間裡擰眉細想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提筆手書了一封信箋。
拿在手裡又想了想,顧丹娟方才喚來了小蘭。
“郡主。”小蘭對著顧丹娟恭敬的喚道。
此刻,望著盛裝打扮的顧丹娟,她的心裡竟是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可她又不敢多問些什麼。
“小蘭,這封信你親自去送給世子爺。”
“啊……”
“去吧,什麼也不要問。”在小蘭無比驚詫的目光中,顧丹娟揮了揮衣袖說道。
“……是。”
深知顧丹娟任‘性’的脾氣,小蘭也不敢再問什麼,而是懷揣著她手書的信箋迅速退出了房間。
當頭上綁著繃帶的韓諾收小蘭親自送來的、顧丹娟的信箋時,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而是直接厭煩的扔在了地上:要知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對她的,只有厭煩。
直到過了半晌,當韓諾又回到他的房間裡,由於好奇,他方才又拾起了信箋,不耐的開啟。
——諾哥哥,丹娟想了想,決定放棄了。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丹娟願意退出,成全諾哥哥與丁小魚的好事。如果諾哥哥願意原諒丹娟,還請今天晚上到風源酒樓與丹娟一起商討下諾哥哥與丹娟退婚一事。
短短的幾行字,足以使得韓諾震驚。震驚之餘,他亦感到十分雀躍:若是顧丹娟願意主
動退出,那麼,他與小魚之間便不會再有任何阻力了。
想到這裡,韓諾原本厭煩的臉上,終於浮上了一抹笑容。
此刻,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恰巧到了顧丹娟與他相約的時間點。
命馬伕迅速備車,韓諾快步走出韓涼王府,便向顧丹娟信中所說的風源酒樓疾馳而去。
此刻,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