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席地而坐的他,朦朧中,他的身影宛如鬼魅。此刻,他的面前有一架古樸的琴瑟,纖長卻不失男‘性’氣度的十指隨著他眉梢那份憂鬱與愁苦,彈奏出宛如清水叮咚的琴音。
瑩白月‘色’照耀在他冷峻憂鬱的面容之上,一雙幽冥低沉的眸,在自然間流‘露’而出的悲痛,竟使得人心生憐惜。
“小魚——,我還從未為你彈奏過琴瑟。我原想,等回到陽城之時,再為你彈琴。可是,你卻是又一次的、絕情的離我遠去……”心頭猛的一緊,韓諾的十指略微一抖動,手下的琴鉉竟是應聲而斷。
心心念念之下,他眉梢的憂鬱頃刻化為無比絕望與悲痛,一雙幽冥低沉的眸也在一瞬竟是如萬年的冰封令人不寒而慄。r……83794+dsuaahhh+24439417……>;
第二百零六章 跟我走
餘音落下,整個房間顯得無比的幽寂、孤落。
韓諾則如一座雕塑般坐在原地,不喜不怒、不言不語。只唯有他眸底那層似比海深的愁苦,在淡淡月華的籠罩下,顯得那般的孤寂。
而與此同時,在趙緒等人的臨時落腳點。
已經差不多痊癒的丁小魚,帶著大憨來到了趙緒的門前。
“丁姑娘,我們公子已經睡下了,您還是明日再來可好?”門口的侍衛對著丁小魚說道。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丁姑娘,這幾日我們公子長途跋涉、十分勞累,我們公子真的需要休息。”不等丁小魚說完,門口的侍衛打斷她道。
“……好吧。”
不得已之下,丁小魚只得作罷。
“好了,你們也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們寸步不離的守著。”丁小魚轉過身對著身側的幾名侍衛以及幾名婢女說道。
話說,這幾日這幾名侍衛以及這幾名婢女,日日跟著她。與其說是侍奉,倒不如說是變相的軟禁。
可是丁小魚的話在落下之後,這幾名侍衛以及婢女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動。
“你們……”
丁小魚真是又氣又急。
“姑娘,別為難他們,他們也中聽命於人的。”一側的紅櫻嘆了口氣說道。
“唉!”
聞言。丁小魚重重的嘆了口氣,大憨也鬱悶的砸了砸嘴。
沒有辦法,丁小魚只有在這些侍從以及婢女的監視下回到了她的房間。
回到丁小魚的房間。望著鬱鬱寡歡的丁小魚,大憨再次無奈的砸了砸嘴。
不過這一次,他非但沒有說些趙緒的不是,而是站在趙緒的立場上對著丁小魚循循說道,“小魚兒,你就別鬱悶了,也許趙緒是真的累了。你想呀。他一得到你離開韓諾訊息便從趙國尋到了韓國,然後又一路尋找於你。這樣千般折騰,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是歇息不過來的。”
大憨的話使得丁小魚疑惑的回過了頭,她挑了挑眉頭,對著大憨撇嘴道。“救了你一命,你之前對他的意見就全沒有了呀。”
聞言,大憨有些尷尬的捎了捎頭,他訕訕的笑道,“其實,趙緒在很多時候可比韓諾靠譜多了。你看,每當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可是那個韓諾呢?我們都出來這麼久了,都沒有聽說他來找我們的訊息……”
“好了。我知道你想什麼,可是感情的事情卻是勉強不得的。尤其此刻,我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從此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丁小魚打斷大憨的話道。
“……好吧,不說了不說了。就是不知道咱們離開以後,後來王蕭和那些死侍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