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肖波想作死,那蔣震送他一程就是了。
“條件?”肖波裝蒜說:“什麼條件啊?我哪兒會提條件呢?”
“怎麼樣你才會離婚?”蔣震首接問。
“離婚?離婚當然看心情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心情怎麼會好呢?老婆都給我戴了綠帽子,你說這事兒我能忍?”肖波說著,轉頭看向李靈芝繼續道:“這事兒是沒法解釋了……所以,只能考慮著如何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給我點補償了。”
“想要多少補償?”徐晨升問。
“這麼痛快啊?”肖波當即來了興致,扶著病床,衝徐晨升微微探身說:“把鉅野的控股權交給我們雲頂集團,如何?”
“給你,你能吃掉嗎?”徐晨升不屑地看著他問。
“你這還是不想給啊……”肖波跟個無賴似的冷笑著說:“你們既然不想為你們的出軌付出代價,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來發洩內心的不悅了……”
話畢,首接將手伸進被褥中去摸李靈芝的身子。
“你滾開……滾!”李靈芝氣虛微弱地說。
“碰自己老婆的身子犯法嗎?”肖波苦笑著說:“你說我肖波是做了什麼孽啊?自己老婆都不讓碰了啊!嘖嘖嘖,誒?你這肚子怎麼比以前還瘦了呀?看來這陣子在雲亭的活動量不小啊?”
蔣震見狀,當即走上前去,冷目道:“放開你的臭手。”
“你是徐晨升的狗嗎?這麼能舔……”肖波一臉嘲笑問。
徐晨升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首接給付國安打過了電話去,“付書記,肖波他威脅我……他拿李靈芝來威脅我,讓我交出鉅野集團的控股權……這是不可能的,不僅是鉅野集團我不會給他,之後任何商業上的事情,我都會利用我們亞米國際的資本對他進行打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只有一個意思,如果你敢再在南雲幫助肖波的話,我就會認為你是跟我作對,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對你進行實名舉報!”
徐晨升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肖波臉上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反而還有些酒後的興奮,笑著說:“給付國安打電話?你覺得我會怕他嗎?”
“嗡嗡嗡”肖波剛說完,手機就響了。
看到是付國安的電話,肖波首接按開了擴音,“喂,付書記。”
“你到底在搞什麼?”
“您不是不讓我跟李靈芝離婚嗎?我這過來雲亭哄媳婦兒啊!”
“我是讓你好好處理跟靈芝的關係,不是讓你拿靈芝去刺激徐晨升!”
“不是,你怎麼跟徐晨升這麼親啊?”肖波皺眉說:“您這胳膊肘往外拐得太厲害了吧付書記?”
“你喝酒了?啊?你還能妥善處理你們夫妻的事情嗎?”
“我在這處理啊……”
“你別跟我玩這套!!”
“那你也別跟我玩這套!!”肖波首接反向威脅說:“我不知道你收了徐晨升多少錢,你那麼怕他實名舉報你!可是,付書記,你收我錢的時候,我也錄著呢,你怕徐晨升舉報你,就不怕我肖波實名舉報你嗎?”
蔣震聽到肖波這麼說的時候,便意識到肖波大勢己去了。
這人不管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時,都不能急。
急,是大忌。急,就意味著你失去了操控自己情緒的能力。
本來就急,又喝了酒,這事兒還能往可控的境地上發展嗎?
蔣震知道肖波是想利用李靈芝來孤注一擲,畢竟這被戴帽子還喪失投資的事情,誰遇到都會急。可是,肖波錯就錯在誤判了徐晨升跟付國安的關係。
如果肖波知道徐晨升是付國安的親生兒子,你就是借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做這麼冒險的事情!
“哼……”肖波冷聲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