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爹。”他眼含深情地強調兩人的密不可分。
正考慮要不要向她坦誠自己顯赫的家世,但是一見她清靈眼眸的流動就什麼都忘了,頭一低攫取粉嫩小嘴,含入口中細細品嚐。
莫道黃花瘦,憐取眼前人。
他知道她就是一生相伴的可人兒,儘管她內心狡詐、殘酷不予人留情分,在他心中仍是萬中難求的美嬌娘,他陷入她張大的羅網無法掙脫。
“心兒娘子,我真怕我忍不到洞房花燭夜。”他苦笑地拉開兩人距離。
玉禪心像是頑劣的仙子將藕臂攀上他雙肩,兩手不安分地搔弄他耳骨。“有人叫你忍嗎?我一向離經叛道。不受禮教約束。”
她不給自己退路的低眉淺笑。
他先是愣了愣,繼而邪肆地俯身一咬她玉耳。“別給我叫停,否則我絕饒不了你。”
“相公要強迫我成為壞女子嗎?”她故作輕佻的眨眨眼,眼波一動媚態橫生。
“你已經夠壞了,娘子。”他真是小看她了,女子天生的嫵媚盡在她挑情中。
迫不及待的秦關雷雀躍地將她一把抱起,無視日正當中地走過一群下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走進他的房,然後關起門恣意而為。
滿園不見紅花綠葉的桃幹輕聲嘆息,隨著風飄向天之盡頭,訴說著它的無辜。
善妒的人呀!再也不能怪罪桃花多情,來年春天新芽初綠,桃舞春風滿地紅,該是結成果的繁華,勿負殷切盼望。
十里楊柳,輕漾笑意。
好個豔陽天。
人成雙。
“我說二小姐呀!你有沒有窩藏秦兄弟在被窩裡,京裡來了人找他……”
慘叫聲在門被推開的剎那像殺豬般的揚起,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遇到什麼滅門慘案,哀慼地連路過的水鴨都跌了一大跤,不解地東張西望。
向來沒啥正經的何處雨就愛胡鬧,一張嘴葷素不忌地隨口嚷嚷,直接闖進房裡,從不顧忌是否會看到不該看到的事。
主子率性,奴僕同樣不拘小節,當他開玩笑來尋人時不曉得一語成真,迎面而來的竹枕正好替他整整型。
顴骨太高的人通常命不好,要打扁一點。
“呢!呵呵……我走錯房間了,秦兄弟請繼續。”咦!不對,他床上怎麼會有女人。“啊!你揹著二小姐偷人,這下你死定了。”
秦關雷冷哼地將被褥拉高蓋住枕邊人。“你想來抓姦還是趕去通風報訊。”
“這個嘛!我考慮考慮。”何處雨頗為認真的思索著。
知情不報他會死得很慘,姦情……詳情上報一樣不得善終,那麼他是該提不提呢?
“我建議最好別說、你還有三百多筆款子還沒算,你將會非常的忙碌。”忙到沒時間碎嘴。
“說得也是,男人難免一時空虛的時候,我瞭解,我瞭解。”他不住的點頭,不定的眼神像是要探知錦被下的嬌軀是誰。
真是太大膽了,偷人偷到玉壺山莊來。敢情活得不耐煩想早點找閻王下棋。
但是他又有點佩服,秦兄弟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帶上床,要是他沒誤闖有誰知曉,這功力猶勝身為神盜的他,神通廣大連人都偷。
唔!好像有什麼事被他忽視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瞭解個頭,飯桶。”吃裡扒外的傢伙。
錦被下傳出女子低嘲的聲音,他竟覺得有幾分熟悉。
“秦……秦兄弟,你的那位……呃!朋友是不是可以介紹-下?”奇怪,怎麼一陣冷意襲上他的背。
“不可以。”秦關雷沒得商量的拒絕。
“所謂江湖兒女當不拘小節,就算是交個朋友吧!日後見面好留個情。”至少趕盡殺絕時給她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