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事兒喜歡一起到江邊散步。有一次,小兩口邊走邊聊,突然前面麥田裡出現一高個子白衣人,那人站在麥尖上搖晃著身軀,別看福五是警察,可一文職,也沒多大膽,嚇得轉身就跑,何必一把拉住了她,聲音顫抖而低吟地說:
“別!別跑!”
“我怕!”
福五有點想哭了,可一想到何必就在她身邊膽子稍大了許。兩人緊緊地貼著對方,何必把福五的手握得生疼————
第二天,兩人不信邪又去了頭天晚上去過的地方,原來是有個人家的兒子從外地回來上墳,在墳頭搞了個紙人。
過後,福五問何必為什麼不怕?他說那有啥!福五說,我是一受驚嚇就想跑的人,何必說,“恩!不錯!跑可以及時逃離危險地帶。但我不行,我是受了驚嚇腿就發軟跑不起來。”
福五聽了哭笑不得,狠狠垂了下她“不爭氣”的老公一拳。
何必愛撒嬌。
他曾經很嚴肅地對福五說,
老婆你睡覺的時候,枕一個枕頭抱一個枕頭,而我一個枕頭都沒有。
你說我的後腦勺長得很凸出,可以不用枕頭。我現在鄭重地對你說:我特殊形狀的後腦勺裡聚集著智慧,它必須有枕頭伺候。
請你一定為我尊貴的後腦勺準備枕頭一個,並且一個足矣。如果你一定要抱枕而眠我願無償起你懷中枕頭之作用。
福五“氣憤”塞給了他三個枕頭,枕著,抱著,墊著,都有了。
何必有時挺“小賤”。
兩人也會吵架,福五性子好,總是先主動和他和好,後來搞慣了,福五也不好想了,好象總是她在巴結他一樣,福五心裡很是不平衡,就對何必說,“如果你是男子漢就要在老婆不開心的時候說點好話哄一鬨,生氣了要主動與我和好才對。”
何必說,“我不是不哄你,只是每次生氣後我氣還沒消你就忘了,等我想哄你的時候你已經跟我和好了。”
福五說,“你就不能快點消氣嗎——”
這天,兩人又拌嘴了,還小冷戰了兩小時,正在福五怒火難抑的時候,只聽何必同志勉強地說:“彆氣了!彆氣了!”緊接著他十分認真地說:“這一次我可是主動哄你了,你以後別說我沒哄你!”
福五拿起枕頭向他使勁砸了過去,大聲吼道:“滾!”
何必有時又挺“小浪漫”。
福五去外地出差,晚上在飯店裡一個人看電視,這時,是想看哪個臺就看哪個臺,沒人跟你搶了,那要在家裡,兩個人總要“打架”,你要看電視劇,他要看體育,你要看演唱會,他要看動物世界的————可象這樣一切都安靜了,福五突然又覺得寂寞了,隨之而來的就是對何必的思念。
人怎麼這樣啊!兩個人在一起吵吵鬧鬧,不在一起又想。這兩天福五嘗夠了思念之苦:想念他賊嘻嘻的壞模樣,想念他憨憨傻傻的滿足樣兒,想念他的人,想念他為自己洗過的衣服,想念他為自己燒的總是那幾個“不好吃”的菜———忽然電話鈴響了————
“喂!老婆嗎?你在幹嘛呢?”
“討厭,怎麼這麼久才打來電話?”
之後,他們說了一些福五自己也記不清楚內容的話,說完了,他不放電話,
“你是不是傻呀!這是長途電話要收費的,快放電話呀!”
“你先放吧!我不想讓你聽到電話裡傳出冷冷的嘟嘟聲。”
福五暈了!原來他們家何必對自己這樣體貼入微,這算浪漫不?反正福五感覺幸福暈了!
小日子滋滋潤潤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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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五這幾天很忙,因為這次分局破了個大案,全域性上下喜氣洋洋,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