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罵罵咧咧,罵完了哭,哭完了笑,笑完了繼續罵罵咧咧,反正當時的狀態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被帶到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樣。
等到我終於脫離了這瘋狂的狀態,才發現夜幕已經踩碎了陽光爬上了窗臺,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亂七八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趕去原點酒吧。
從公交車上面下來的時候,我一邊慶幸著昨晚問了關宇原地酒吧怎麼去,也慶幸他最後幫我打了一個電話問了線路告訴我,而另一邊我為了掩飾自己紅腫的眼睛和緊張的心情,一直在踢著腳下稀少的石子。
剛剛走到門口,林蕭忽然就過來招呼我說:“怎麼來得那麼早?過來先喝一杯。”
我跟著她走進酒吧裡面,在吧檯那裡看到了坐在那裡獨自喝東西的關宇。
他也看到了我,對著那個調酒師說:“給這個小姑娘弄一杯蘇打水。”
我坐在他旁邊,老氣橫秋地對那個調酒師說:“不要蘇打水,給我一杯伏特加。”
那個拿著調酒器的男人看了看我,卻依然端給我一杯蘇打水。
我看著那杯毫無味道的蘇打水,對關宇說:“簡訊收到了?”
關宇喝了一小口蘇打水,淡淡地說:“收到了。”
我把那杯水往他那邊推了推說:“今天你請客嗎?”
“當然可以。請你喝一杯,我還請得起。”關宇說完,把蘇打水往我這邊推了過來。
關宇說完,不再理會我,而是繼續和林蕭聊得火熱,他們說的大概是下半場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之類的話題,我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曖昧湧動,卻依然無法不去破壞這一切。
我瞪關宇:“我失戀了,你就請我喝蘇打水?”
關宇轉過頭掃了我一眼,淡淡地說:“請你喝蘇打水怎麼了?” …
我直接從兜裡把揣了好久的五百塊拿了出來,抽出一張放在吧檯上,衝那個調酒師說:“夠買烈酒一杯嗎?”
那個男人點頭,然後很快給我上了一杯威士忌。
我端起來一飲而盡,那些濃烈的酒從我的口腔直接進入到了喉嚨裡面,我覺得自己的喉嚨在冒煙,我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烈酒其實也沒什麼。”
關宇本來還瞪了我一下,最後卻懶得理我,繼續和林蕭調笑。
最後我喝了4杯。
然後我迎來了這杯烈酒帶來的後勁中,開始感覺暈暈乎乎,天旋地轉。
我把手搭在關宇的肩膀上說:“肖光華,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去吧。”
020這明明是死裡逃生的喜事
說完,我直接往後面倒了下去。
關宇應該是冷著臉拉住了我,不知道和林蕭說了什麼話,然後直接把我扛到肩膀上,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他說:“讓你喝蘇打水你就喝蘇打水,出來酒吧還買醉,蠢。”
當時的關宇肯定不算壞人,又或者我長得太寒磣,反正喝多了我直接把他當成肖光華了,我執意要擁抱他,我囉囉嗦嗦說了很多矯情話:“肖光華,咱們別鬧了,大家都找一份靠譜的工作好好過日子。”
18歲的時候,總是覺得青春可以胡亂矯情。
關宇直接推開我,兇巴巴地說:“葉秋葵,別再抱我。”
我再次撲上去用自己的小胸脯蹭他,我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拒絕你,現在我們可以做那件事,現在就可以。”
原諒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傻逼,我當時不要臉地說出這些話,可能是酒精使然,也可能是被甩後的不甘在支配著我,反正我一直往他身上蹭,執意要把眼前的男人當成因為我不願意和他上。床而狠狠甩掉我的肖光華。
關宇是真的急了,他直接開啟冰箱找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