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自己,更何況。在他第三次重複動作時,那聲音就已經開始變成了如泣如訴的哼唱,夾雜著喘息一點點的高亢起來!
直到數不清的重複,也許是幾百次之後卓爾的主母開始了一輪悠長的抽搐。愉悅的感覺順著每根神經抵達末梢。她長長的呻吟不斷的變動著調子,然後象一大塊柔軟的布丁一樣癱軟下來。清澈的液體的滲透噴湧,被翻卷攪合成為**乳白色,混合著水聲的撞擊不斷的持續。在這不大的房間之中迴響”
將澤貝瑪的靈魂召喚回來的,是從胸口傳來的一陣輕微疼痛,眼前的金色花朵終於消散開去,從頂峰上稍微滑落的澤貝瑪低下頭,然後驚叫了一聲,因為注意到對方那一頭淡金色的頭髮拂過自己的胸口,而顯然那一陣疼痛是左邊的落蕾被牙齒抵咬時傳來的
“你竟然被,”這無疑是對威嚴的一種挑戰,她憤怒的斥責,但是出口的卻不過是含混的亨聲,對方的動作雖然緩和了下來,可是卓爾主母一大半的力量早就已經隨著那沉重的撞擊溜走了
一**細微的火花從落蕾上竄開。澤貝瑪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意識的深處忽然覺得那種感覺並不討厭。而這個時候她左面的豐潤也被對方的手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然後堅硬的牙齒再次咬住了另一顆花苞。卓爾精靈發出一個哼聲,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她的對手這次並沒有咬,而是把整個花苞含進嘴裡,輕輕地吮吸。同時,從身體下傳來的湧動也被緩和了一些,不再那樣咄咄逼人。
於是在黑暗精靈察覺前,一絲呻吟從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誰都聽得出。那是快樂的嘆息。
可惜,這個溫暖而柔和的間隙並沒有持續多久,一雙有力的手臂忽然搭上澤貝瑪的腰際,在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已經騰雲駕霧一般的被翻轉過來,,然後,一隻手臂按住她的後背,而另一支者攬住她的一條腿。康斯坦丁讓自己的小腹緊緊貼在她身後,然後開始劇烈的活動起身體。
澤貝瑪發出了一個抗議的低聲,這個姿勢之下她幾乎完全無法動彈了,只能被動的應和著康斯坦丁的動作,而且那種四肢著地,彷彿動物一樣的姿態讓一陣陣的羞辱感衝擊著她思維,但是術士根本沒有去理會這種微弱的抗議,他的力量兇猛有力,每一下的衝刺都會讓黑暗精靈的主母向前衝出幾分!
當澤貝瑪試圖加強一點力量來表達自己的想法時,她才發現那個人類的法師擁有的不僅僅是一種特異,他纖細蒼白的手掌上傳來的力道簡直像是一頭巨龍,自己能夠與戰士相抗衡的力量在他面前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
或者還可以用語言來斥責。保留住自己最後的一點驕傲?”可是這也是奢望,還沒有等到她說出什麼實質性的言辭,那個人類便驟然再次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將她的抗議全部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嗚咽,清亮的液體順著她的腿緩緩流下,握著桌子邊緣的雙手,指關節已經因為用力而變得慘白,她氣息凌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似乎在哀嘆生命正一點一點抽離她的**,卻只能保持著這個姿態,
只有一縷散落的銀色髮絲,垂在面頰前。隨著的術士的動作。無可奈何地輕輕來回搖擺。
一百九十三章 印記還是恐嚇
品沂坦丁緩步老出神堂的時候,漢莎提倫卜城區的街道是靜悄悄一片,天頂上妖火的光澤已經混沌起來,偶爾幾個走過的卓爾都是形色匆匆。原本佈置在神堂外的兩隊女性衛兵已經不知所蹤,只留下幾個男性卓爾站崗。
術士抬起頭,注意到遠處那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