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錢也沒有那麼做事的,不信,不信你大街上問問去,哪個有錢的人那麼敗火,我也去要點。
當然,錢的問題還在其次,主要是王玉普給洪小牛介紹了幾個南方的大藥商,幾個電話,洪小牛未來幾年的銷路問題都解決了,每年都會按照當年能給的最高價格收購,這個人情,賣的就很大了。
王玉普走了,卻把王巧和王二驢子都留了下來。這有點蹊蹺,不過洪小牛後來聽王二驢子說,他不想跟王玉普走,而王巧,則說讓王玉普先走,她要跟哥哥一起玩一陣,這就叫洪小牛搞不懂了,她不是極討厭這裡麼?前段時間還每天嚷嚷著要走,怎麼一轉眼就改了主意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年他洪小牛就可以大面積的種植平貝藥材了,他洪小牛就有了可以叫人瞧得起的資本,說實話,他是很崇拜王玉普的。藥叔拿了錢,高高興興的回去準備了。洪小牛跟他約好了,過段時間去他那學習技術。
王蘊和洪四秧子也算是見過了,洪四秧子很是滿意,在對洪承的話語中也顯露出了一些認同這個兒媳婦的意思,不過洪承好像不怎麼上心,洪四秧子也知道這個事情不是急得來的,反正自己的意思是表達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看著孫小菲,洪四秧子就把這種事情也看開了,知道自己管不了,也就放任了。
王二驢子的家現在可是像樣了,重新蓋的兩層小樓,重新接的水電,重新修葺的磚牆替代了從前的柵欄,這一次,別說狼,就是黑瞎子想要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縣招待所的鍋爐房的工作他當然是不去了,洪承又另外找了一個人,這種活對農村的小夥子來說就是天上掉餡餅,何況他們也琢磨著,萬一去幹了,哪天天上再掉下來個象王玉普一樣的爹,那不是就賺大發了,當然,這只是笑話。
王巧就暫時住在了王二驢子家,不過王二驢子天天可看不見她,每天天一亮,這丫頭就一身運動服,出去跑步了,晨跑是他們家多年養成的習慣。從王二驢子家跑到南山邊上,再跑回來,她不敢進山,只是偶爾站在林邊張望一下。
回來後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立馬又跑出去,中午的時候,你肯定能在洪小牛家的飯桌上看到她。什麼?你說她沒吃早飯?人家為了保持身材,從來不吃早飯。
眼看著快到十月一了,這一天,洪小牛家正在吃午飯,洪四秧子就嘮叨開了:“小牛啊,這都開飯了,王巧那丫頭咋還沒來?”
看看,這都成習慣了,這突然少個人,洪四秧子還琢磨上了。
洪小牛撇著腦袋,拿著炒勺敲得鍋底‘啪啪’作響,心說我怎麼知道她為啥沒來。
洪四秧子屋裡屋外逛遊了一圈,又喊上了:“小牛啊,這都開飯了,小菲跑哪去了?這一個個都咋了?有事也得跟家裡說聲啊,怎麼都不見影了?”
洪小牛一陣無奈,敢情我還得給她倆一人栓個鈴鐺,去哪了,我一搖鈴,就全回家吃飯了。
倆人在這大眼瞪小眼,孫小菲在外邊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喊開了:“小牛,快出去看看吧,巧兒姐拉來一車大白菜,說是給家裡醃酸菜用。”
洪小牛和洪四秧子俱是一愣,洪四秧子嘿嘿一笑:“稀奇了,往年都是洪承送,今年怎麼有人提前送來了,好,這丫頭有心,走,咱去看看。”
兩個人走出大門,頓時驚呆了。東風大卡車,整整一車的白菜堆在那。
王巧正指揮人往院子裡搬白菜,那汗吧流水的小樣,倒是很惹眼。看到洪四秧子出來,一把抱住了洪四秧子的胳膊,撒嬌著說道:“四爺爺,我聽說到了這個季,家家都醃酸菜,我今就進城拉了一車來,你給我醃酸菜吃好不好。”
洪四秧子看著那一卡車的白菜,苦笑不得的說道:“這一車,夠咱村所有人吃一年的了,快別卸了,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