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談話聲音。蘇燕的確是個帶了個男人來見蘇青,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有力,在和蘇青聊天中時不時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言談中似乎和蘇燕的關係很親近。
但,具體聊了什麼內容我卻根本聽不清楚。
整個過程,大概有四十多分鐘,在這段時間裡我保持著同一個姿勢貼在牆上直到他們談話結束。耳朵一直牢牢摁在冰冷的牆壁上。愣是將那原本冰涼的牆壁,暖的有了溫度甚至是被汗水打溼。
我真恨不得我的耳朵能夠透過這面牆壁,可以仔細去聽他們三人談話的內容。這個姿勢我一直撐了四十多分鐘,直到聽見蘇青和那個男人一陣哈哈大小聲後。他們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我沒有直接走出去,因為我的耳朵剛離開牆壁,兩條腿一軟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保持著一個姿勢太長時間,血液流通不順暢導致兩條腿麻的沒有了一點知覺。
“我先帶著蘇燕去一趟最後那家飯店。房產證後續的事全部處理好。”男人的聲音張揚有力,在我看來難如上青天的大事,在他這裡卻好像是一件輕而易舉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好,那咱們晚上吃飯的時候在繼續聊。”蘇青很是開心的哈哈笑了幾聲,聽起來像是在和那個男人握手告別。
我是爬著來到門口的。
沒錯,就是爬著。兩條腿麻的沒有一點點知覺,僅用雙手在地面撐著到了包廂門口。也不知道右手摁倒了什麼東西,手心狠狠地一疼,我顧不得去理會右手是怎麼回事,左手輕輕拉開了包廂的門。
卻正好,看到了蘇燕和那個男人的背影。
他穿著一件嶄新的白色西裝,頭髮梳的明光鋥亮看起來非常有精神。右手上帶著一塊金色的手錶,搭配著黑色西裝看起來非常的張揚傲氣,卻又帶著許多沉穩和大氣。相比蘇青身上那件顏色半深的灰色西裝,他正好是兩相對比一個年輕張揚一個沉穩有力。
在我拉開包廂門的那一刻。他的右手環住蘇燕的腰,一邊和蘇青笑呵呵的聊著晚上吃飯,一邊讓服務員先把他的車從停車場裡開出來。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蘇青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許多,眼神中的深意像是在對我說著什麼話。而被環住腰的蘇燕,嬌軀猛地一僵,似乎有點不習慣這麼親密的動作,不過這個僵硬也只持續了那麼兩三秒鐘。身體就放鬆了下來。
甚至,還將頭部輕輕靠在了那白色西裝男人的肩上。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原先一腔怒火消失了大半,僅存的只有一肚子的苦澀。我清楚記得,每一次操場散步也好,逛街買東西也罷,除了當蘇燕非常開心的時候我能牽起她的手,其他時間連牽手都不可能。
而現在這個白色西裝的男人。他卻可以輕而易舉摟住蘇燕的腰,那張大手可以任意肆虐的在蘇燕腰上揉捏。我不知道他們已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被那個白色西裝的男人摟住腰時的身體僵硬,是不適應這麼親密的動作。還是不適應這個動作被蘇青看到…
我的腦子裡非常混亂,混亂到甚至我都忘記了從地上爬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狗一樣趴在地上乞討吃食。
“你們玩的開心一些,注意安全。”門外,服務員將白色西裝男的車開出了停車場,蘇青和善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笑意不斷的說道:“我們晚上見。”
白色西裝男留給我一個側臉,一個帶著張揚笑容的側臉。在和蘇青告辭後,摟著蘇燕的腰離開了咖啡館。我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包廂的門雙眼呆滯的看著離我幾米遠的蘇青:“他是誰?”
聲音乾澀的就像一個數天沒喝一口水快要渴死的人,喉嚨乾渴的似乎聲音稍大一點都有可能把喉嚨震出血塊碎片。我雙眼無神的看著蘇青,怎麼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更不願意相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