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把她手裡那近百萬的離婚賠款全騙過來,再丟下老婆兒子遠走高飛。
他如意算盤打得很響,而少了女兒拿主意的林曉梅,也在得知姐姐出事需要大筆金錢醫治時亂了陣腳:“我知道曉椿她沒醫保,但是誰弄傷她的?能不能先找那人要賠償?”
“是她自己摔的,所以我才來找你。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快拿錢出來救命!這些年你被你前夫嫌棄婆婆刁難時,阿椿她可沒少安慰你。你可不能忘恩負義!”瘦皮男子瞪著三白眼,瞎話張口就來,絲毫不覺得心虛。
林曉梅遲疑了一下,雖然這個妹子沒少刁難自己,但畢竟血濃於水,她既出了事,自己也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不過……
“我剛買了房子,手頭只剩下二十多萬了。也不知夠不夠——”
“什麼?!”沒等林曉梅說完,瘦皮男子就急得跳了起來:“你這敗家娘們兒,買什麼房子!快把它給我賣了,把錢全給我!少一分就要出人命,到時我跟你沒完!”
“你——”林曉梅雖是心地善良,卻也不是憑人拿捏的包子,當即為妹夫的話而不快:“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麼指手劃腳?我還沒見過曉椿,等我去醫院看了她再說。”
聞言,瘦皮男子頓時目露兇光。他剛要再說幾句威脅的話,甚至琢磨著動手打林曉梅一頓,強行搶走存摺,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林曉梅沒有察覺妹夫兇悍的神情,徑自生著悶氣去開了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名有些面熟的老者。她遲疑一下,不太確定地問道:“我們……是在法院見過?”
“是的,我姓蕭,當時與你有過一面之緣,順手幫過林小姐一把,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那人正是蕭恆遠,說話間,他趁林曉梅不備,取出一塊沾滿乙醚的手帕,猛然按上她的口鼻。
“唔……嗯……”
林曉梅悶哼一聲,立即軟軟地攤了下去。蕭恆遠剛準備把人扛下樓,卻聽見裡面又傳出一個男聲:“是誰來了?”
——奇怪,林紫蘇外出,林曉梅應該是獨居才對啊。這人是她的新男友還是朋友?不管了,一起帶走,省得壞事!
打定主意,蕭恆遠取出收好的手帕,再度如法炮製。
那瘦皮男子本來是心懷鬼胎想來看看是不是林曉梅來了朋友,自己不好動手,不想卻被殃及魚池。不過,從某種程度上講,他也算是不作不死了。
夜色正濃,誰都沒有注意到,有一條黑影兩進兩出,將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拖進車裡,隨即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y省省會機場。林紫蘇與古爺一行正驅車趕往市內,突然接到了蕭玄易的電話。
“蕭公子,你不是應該在飛機上麼?”為了掩飾身份,林紫蘇與蕭玄易錯開了一班航班,趕在他前面回了y省。
“飛機剛起飛,我在衛生間悄悄開的電話——藍小姐,我接到爺爺一位屬下的簡訊,他提醒我暫時先不要回來,其他的卻沒有多說。我想,姓安的會不會潛到匯寶古齋去了,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看看。”
國內的航班有通訊管制,所以蕭玄易沒敢說太多,匆匆交待了幾句,便重新關了機。林紫蘇聽了這通電話卻是一愣,終於意識到了之前劃過心頭的那份不安是什麼:“發簡訊那個人多半就是蕭恆遠吧。如果安雲鄉真跑到了他那裡,他怎麼還能有心情催我趕緊交貨?再說,對他來講,蕭飛鴻和蕭玄易生死未明,他更不會有閒心理會什麼老客戶。莫非——”
一念未已,電話再度響起。看到來電號碼時,林紫蘇眸光一沉,不動聲色地接了起來:“蕭先生,你好,又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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