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會來找你了。”布萊克開始急躁地在房間裡快速的走來走去。一時間誰也沒說話,房間裡只能聽見他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盧修斯側著頭,似乎在思考著其中的利弊。
“如果只是阿茲卡班監禁,我敢肯定他會逃跑的,他就是一隻骯髒的老鼠,那個該死的蟲尾巴!”布萊克憤憤的咒罵道。
盧修斯將卷宗放回到桌面上,雙手握在一起,過了幾秒鐘,他輕聲說:“我不能去。”他還有妻子,兒子,他不能去當那個出頭鳥。
布萊克對於這個回答相當意外,他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想明白盧修斯話裡的意思。
“你可以提示那些審判員,小矮星是一個阿格尼馬斯。”盧修斯補充道,他的右手不自然的放在左臂上。他不能說得再多了,希望這位布萊克沒有將腦子全埋葬在阿茲卡班裡。不過,那個偉大的瘋瘋癲癲的白巫師是什麼意思,想將馬爾福家扯到他那條船上去?
“懦夫!盧修斯?馬爾福,你還沒有你兒子一半的勇敢!”布萊克嘶啞著嗓子大吼道,他急促的喘著氣,手握成拳頭又放鬆,反覆了幾次才止住想揍人的衝動。然後他大步跨出了辦公室,用力的甩上了門。
盧修斯冷笑著盯著茶杯裡晃動的茶水,德拉科的勇敢,是因為他還不夠成熟。布萊克,你目光短淺,只看到了完美正義的朋友,沒看見那些血脈相連的家人。
當年人丁興旺的布萊克家可是隻剩下這一個人了啊(嫁出去的已經改夫姓了)……
鉑金貴族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心中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儘管他一直在迴避,但是也無法否認,純血,已經沒落了。
平靜下來的鉑金貴族對杯中冷掉的茶水施放了一個清理一新,重新拿起羽毛筆,看了幾行字後,他又將羽毛筆放回到墨水瓶中,他將右手放在左臂上,垂下眼睛,猶豫了幾分鐘後,他緩慢的將黑色的長袍袖子拉起,纖細有力的蒼白色的左臂上,映著一個可怖的黑色骷髏頭,從它大張的口中,冒出一條吐著信子的大蟒蛇。
顏色比上次看到的更加深了。盧修斯明白,這意味著,那個名字都不能說的人,正在日益強大,他沒有消失,將捲土重來。
白巫師正在老去,黑魔王偏激而瘋狂,他不能也不敢妄作決定。
盧修斯將標記再次掩蓋起來,仔細的整理了袍子,給自己重新泡了一杯熱茶。
25
25、危機 。。。
另一邊,德拉科寫完最後一個單詞,將羊皮紙攤開,讓上面的墨水自然乾涸,他站起來,走到窗邊,陽光依然很刺眼,那些總在樹籬上散步的孔雀也似乎受不了炎熱的天氣,躲到樹蔭裡去了,翠綠平整的草坪上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鉑金小蛇微微眯起眼睛,這意味著他得安靜的呆在室內,而不是暢快的飛一圈。天空湛藍湛藍的,一朵雲彩都沒有,這預示著下午也依然會是晴天,德拉科徹底打消了玩飛天掃帚的念頭,對於期末考試時曬傷的痛苦,他還記憶猶新。
母親在下午一點後一般會和一些貴婦人們出門逛街或者是開茶會,德拉科想,也許他可以趁機出門拜訪一下好友們。佈雷斯那傢伙,好運的去了阿拉伯,因為他母親最近在一次宴會上,同一位阿拉伯的貴族巫師一見鍾情,“陷入了甜蜜的熱戀中”。那位外籍巫師邀請了他們母子去他的莊園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佈雷斯已經給他寫過好幾封信來炫耀美麗的沙漠綠洲風景了;格雷戈爾和文森特由於考試成績太差被各自的父親關在家裡痛苦的補課中;潘西一家去了法國,要等到世界盃最後一場比賽前才能回來,這還是因為他們放假前約好一起去看世界盃的結果。德拉科將所有朋友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悲哀的發現,他連一個可以拜訪的人都沒有了。他要寫信詛咒佈雷斯,最好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