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一定——”
若瑟琳沒等溫妮莎的指責,便掉頭離去。她剛才把上衣撕破了,豐快點換件衣服不可。
她一回到屋裡就連忙衝進她樓上的房間。而在她房間裡,斜躺在她床上的人,正是她的敵人——長鼻子先生。
她驚慌得叫不出聲來,同時,為了瞄準她的那一把槍,她也不能叫。
那該死的傢伙一臉得意的笑容。是啊!他贏了。
溫妮莎說得對,是他放火把大家騙出去的——調虎離山。
“關上門,夫人合下。”他平靜的說。“別讓別人打擾了我們。”
“你自己去關!”
他坐了起來,憤怒的盯著她看。
她應該立即跪地求饒才是!
於是,他提醒地:“我看你還不明白——”
“不!不明白的人是你,我受夠了你!”她毫無懼色的面對著他。“所以,你儘管開槍好了,你這個小人。不過,我向你保證,你也無法活著走出這棟宅子的!”
“我可不想開槍。”他惱火的說。
“不想?那就把你的槍給我。你真是夠噁心的!”
“你這臭女人!”
伊利特臉紅脖子粗的看著她,她這種態度把他該有的勝利滋味全給粉碎了。
“等我掐著你的脖子時,我看你還能不能罵人!”
“哦?來呀!你掐我脖子,我就挖你眼珠子!”
然而,等他一站起來,她這才發現這個人比她高大。他很瘦,但是,她更瘦。
所以,她當然是打不過他的。她可不笨。
她轉過身,立即沒命的想往樓梯口跑。只可惜,他如影隨形的跟在她後面。
而,考特也來了。他就站在樓梯中央,他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們。
長鼻子站在她背後,他的槍轉而對準考特,想先把這該死的護花使者解決了再說。
當他才碰到他的板機時,考特的槍卻已冒了火花。於是,長鼻子的那發子彈只掠過考特的身邊打在牆壁上,而考特那發子彈卻命中長鼻子的胸部。
那傢伙緩緩的跪下,嘴裡不知在咕嚕些什麼,然後便悽慘的自樓梯口滾下樓去了。
若瑟琳顫抖的坐在樓梯口。“這一次——”她嘆了一口氣。“我可不計較你把人打死在我身邊了。”
“你還好吧?”
“當然。這類的事,我現在已不希罕了。”然而,她的嗓子卻走調了。
他眯著眼,懷疑的盯著她看。
“也許,你請喝一些威士忌。”他問。
“喝白蘭地我就同意。我在客廳那裡有幾瓶白蘭地。”
“那就走吧!等我把這垃圾丟了,再去找你。”
不一會兒,他就去客廳見她了。那槍聲把她的手下全趕進宅子裡,於是,他乾脆把那具大垃圾交給他們去處理了。
溫妮莎是迫不及待的想衝進去客廳看若瑟琳,但考特阻止了她。
“溫妮莎,她沒事的。”
考特的口氣很平和,卻也很果決,使溫妮莎不敢前進。
“把她交給我。”他又說。
伯爵夫人無奈的看著他把客廳的門關了。
“哦……我的天。”溫妮莎輕呼。
“你不是正等著這傢伙出現嗎?”勞比說。
“我一定是一時昏了頭了。我怎能讓他來我公爵夫人?”
“甜心,只要夫人她喜歡不就好了。與你何干?”
她思索了片刻,才莞爾一笑。
“你說得對,親愛的。反正,以後和他住在一起的人可不是我。”
“當然了,甜心。”勞比摟著溫妮莎。“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