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還要繼續較量。並非有什麼國仇家恨,至於麼?
到時候蕭北和袁襄樂樂呵呵的講和了,坑得可是蕭玉識和蕭越。
潘闖知道蕭北心裡有打算,就放心了,並沒有多問。因為這畢竟是蕭北的家事,更何況就算蕭北和他說了,這些人物關係啊、利益糾紛啊,他也聽不懂。所以他們只是閒聊一些無用的事兒,樂樂呵呵的吃過了午飯。
回去的路上,在車裡,沈墨又放了錄音筆中的內容來聽。仔細聽了兩遍,也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聽什麼呢?”在一個紅燈的時候,蕭北可能是閒的,總算搭理了沈墨一下。
“我在聽,除了那個遺囑之外,他們打算用什麼法子來對付蕭家。就這麼一個遺囑怎麼夠?而且從他們的話語裡,明顯可以聽出,除了遺囑之外,他們還有一個施行起來必不可少的法子。”
“別聽了,裡面沒有具體提及,以你的腦子,聽多少遍你也想不出來。你如果真的很好奇,你可以問問我,我會給你解答的。”
看到蕭北那一副得意的樣子,沈墨就沒有興致。“哼哼”一聲,將錄音筆放了回去,不打算問蕭北。
但蕭北可能考慮到她是一個孕婦,如果心裡憋著什麼好奇不問出來的話,會憋得傷身,很善良地解釋道:“他們是想要利用史蒂文手上殘餘的一些東西來陷害蕭家。這一次史蒂文倒臺,所有的非法產業雖然都被收得差不多了,但卻也只是‘差不多’而已。如今史蒂文手上,一定還剩下許多獨品啊、軍火之類的。”
“只要他們把這些東西,摻合蕭氏的貨中,或是把這些放到蕭氏的哪個分公司裡,一旦被查出來了,你說蕭家家主一脈的好名聲,還在麼?蕭家有組訓,就是不得從事這些黑生意。雖說歷代傳下來,沒有幾個人能真的堅持住,但是在明面兒上,卻是人人都要遵守的。”
“那些個旁支蕭氏,一定也會在暗地裡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為了實力壯大麼,一些事情是必須做的。但誰也不會使得這些生意暴露出來。他們自己在做,一旦有別人的事兒暴露出來,他們卻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你說可不可笑?”
沈墨點點頭:“實在是可笑至極呢。當了婊子還想要豎貞潔牌坊,而且還要嘲笑別的婊子,怎麼就這麼厚臉皮呢!”
“所以一旦我這邊出事,我啊,就成了他們合起夥兒來嘲笑的婊子。不但會嘲笑你,而且還要合起火來把你從這個青樓中給趕出去呢!”蕭北道。
“噗……”聽到他的這種形容,沈墨噗地笑了。蕭北說話真是越來越幽默了。
蕭北沒明白沈墨的笑點在哪兒,繼續道:“你別不當真,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真的讓他們得逞了,你看他們會不會合起夥兒來同心協力地對付我。你以為,他們的順從都是發自真心的?現如今他們的消停,就只是因為沒有合適的時機而已。一旦有了合適的時機,必定都衝過來對付家主一脈,以出一出被家族拋棄的惡氣。”
沈墨很順從地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現在的蕭北,不僅僅是說話幽默起來了,而且話也多了。可以一口氣兒地發表一大篇長篇大論。
“史蒂文這個禍害……”蕭北嘟囔道,“還是要處理一下。等下約見袁襄,從他這裡入手。”
“怎麼入手?直接攤牌麼?”沈墨問道。
沈墨覺得,其實對付袁襄,最好用的方法,就是直接攤牌。
蕭北點點頭:“總算聰明瞭一回。袁襄這人,本質上還是相當坦蕩的。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在背地裡玩兒的貓膩兒,不如就約出來,大家面對面兒的,把一些事情挑明瞭說。等下你給他打電話約他,就說好久不見了,咱們夫妻二人請他吃飯。”
“好的老闆。”沈墨很聽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