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看著欲言又止的師傅,飛兒輕笑出聲:“師傅是否想問我為何不與他相認是不是?”
老臉一紅:“嘿嘿,知我者莫如。。。。。”
“我想看看。”
“啊?看什麼?”痕遠插嘴道。
“我想親自去看看我這個大哥做到了什麼程度。”飛兒溫柔的微笑著。
葛必愕然旋即微笑。
兩日後。
“師傅,我想。。。。。。”飛兒靜靜看著窗外,輕聲對旁邊的師傅說道。
“是不是想出谷?”還未等飛兒將話說完,葛必打斷道。
“師傅,我。。。。。。”飛兒臉上有些不自然。
“傻孩子,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真以為師傅什麼都不知道麼?你每次晚上看著你的鐲子發呆以為我不知道麼?4020。”葛必笑的有點像老狐狸。
“啊!師傅,你這個偷窺狂!”不知從哪蹦出來的痕遠叫道。
“咳,咳,你這死孩子胡說八道什麼。我這是關心愛徒。”老臉不自然紅道。
“師傅~”飛兒的眼圈有些發紅。
“去吧,孩子,有的事還是得你自己去找答案。”葛必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徒弟。
“師妹,我和你一起去。”痕遠指了指放在門邊的包袱。
“師兄,你不要胡鬧。我出去不是玩,危險,你懂不?是危險的,遇到危險我還可以跑,你呢?你那破輕功還是拉倒吧。”飛兒強調著危險兩個字。
“切,小看你師兄我,你不知道我武功蓋世。。。。。。”痕遠拍了拍自己的胸。
“不準去,你陪著師傅哪也不可以去。”飛兒有些怒道。
“飛兒,你師兄並沒有說謊,他的武功確實比你高強很多。”葛必這時開口說道。
“騙人,我怎麼從沒有見過。。。。。。”飛兒扯了扯嘴角。
“你就忙著練你的輕功,哪有時間關心我啊?”痕遠一臉的哀怨,說著假裝拭了拭眼淚。看著扭捏的師兄,飛兒腦後爬上幾條黑線。
“師兄,你可知道我是去做什麼?”飛兒一臉凝重。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和你去。”痕遠的臉上是從未見過的莊重。
葛必卻像個老狐狸一樣在那捋著鬍子,儘管他並沒有鬍子。
飛兒嘆了口氣。罷了,等一定時機再將這活寶師兄趕回來吧。
谷口。
“師傅,我們走了。我會回來看您,如果沒回來也會叫人送信來。您自己要照顧好自己。沒有師兄給您做飯,您要自己做飯,要按時吃飯知道不?天冷要加衣,天熱要避暑。晚上不要踢被子,記得把燈吹滅,小心火燭。。。。。。”
葛必和痕遠腦後盡是黑線。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愛徒(師妹)是這麼羅嗦的人。
“師傅知道的,又不是一去不回。師妹怎麼像個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痕遠話音未落,腦上已經重重捱了一記。
“大人說話,小人不要插嘴。不知道的麼?”飛兒冷眼看著在旁邊抱著腦喊痛的人。
“什麼大人?明明比我還小兩歲,還大人?”只敢在心裡嘀咕卻不敢說出來。哀怨的看著師傅。
“好了,好了,為師都知道,你們一路小心。盤纏是夠的吧?”葛必愛憐的看著兩個徒兒。
“嘿嘿,當然夠。沒想到師傅這麼有錢。”痕遠像獻寶一樣掏出些銀票。
“笨蛋,師傅以前也給一些有錢人看過病,當然有錢,那些人那麼多不拿白不拿。”說完,某人頭上又捱了一記,“錢不外露,小心壞人看到打主意。”
“知道了拉。再敲就真的變笨了。”某人齜牙咧嘴著。
“師傅,我們走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