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以外的地方。
“浣衣局啊。”藥奴將那兩身衣裳拿給婷妃娘娘,“娘娘看看,這兩身衣裳可是那皇帝平時穿的?”
婷妃娘娘接過衣裳,打量一番,然後點了點頭。
飛兒跟著眨眨眼,原來還有浣衣局,皇宮裡還專門有洗衣房的,自己怎麼忘了。若是自己,只怕真要到皇帝的寢宮去偷衣裳了。想到此,飛兒不禁呵呵傻笑。心裡直罵自己愚笨。
“娘娘,”確認了那衣裳是皇上的,藥奴的心安了許多,“還請娘娘將這兩套衣裳藏到隱蔽點的地方去,切莫讓人發現。”
“嗯。那是自然。”凌妃點頭,當下立刻尋找起藏衣處來。
“從明天起。請娘娘允許我和飛兒單獨出這婷蘭閣,以便找機會觀察那皇帝地行為舉止,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飛兒似乎明白了藥奴的用意,計策一下子湧上心頭。
“嗯。”婷妃娘娘點頭。
“哎……我們可要抓緊時間了……”飛兒嘆氣,滿月之夜前的日子,又少了一天了。時不我待,光陰難捱。
“好了好了。也別太勞累了。”婷妃娘娘藏好衣裳,緩緩走過來,“適當也要歇歇。身體也是做事地前提呢!”
“嗯。”飛兒和藥奴齊齊答應。臨睡前,飛兒走進院子,不知從哪弄出只鴿子來。給那鴿子腳腕上綁上布條放了飛去。眼看著那鴿子撲打著翅膀飛的不見了影,飛兒才安心回到屋子裡去。便是住下了三個人。這個夜,平淡,又不平靜。
飛到半空的鴿子忽然一個翻身,忽忽悠悠地落了下去。
一張簡短的紙條,幾個簡單的字:痕遠,我和藥奴很好,烈火天蛛已經打探到。再等幾天,時機成熟了我們便帶著它來見你。勿念,想你地飛兒。
“主子,怎麼處置?”鴿子在手,黑暗之中,一個聲音恭敬地問道。
“放了,讓它飛到該去地地方去。”另一個聲音回答,冰冷得能將人凍結。
薰香繚繞,暖意融融。
“阿離啊。還真讓你說對了。婷妃娘娘平時根本不怎麼出婷蘭閣,昨日突然說散步,果然是因為一些原因啊。朕真是參不透你那神機妙算的腦袋啊!!!”沒有霸主凌厲地聲音,倒有些慵懶和渙散。
“你可要感謝婷妃娘娘。若不是娘娘,我們又哪裡知道,她帶來了你的命呢。”姬沐離陰冷的聲音傳來,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並且,從來稱呼皇上他都是用的“你”字。
皇上卻沒有絲毫的惱怒。只是微笑著:“那可是我地命啊。阿離。呵呵。這麼多年了,不管怎麼逃脫。她最終還是回到這個地方,你說,朕應該怎麼辦呢?”
說起來,這皇上只不過是個二十未及的孩子,成為皇帝也沒有幾年,可是字裡行間、談吐之間,卻一點童稚的感覺都沒有,相反,還異常地成熟。
如此深宮之中,也許不這樣快速地冷漠地成熟、成長,就要被當作犧牲品處理掉吧……皇宮的可悲啊!
突然,皇上胸中一悶,咳嗽了起來。旁邊的宮女忙遞上了錦巾,皇上接過錦巾擦拭了下嘴角。全是觸目驚心的紅。
“皇上!”宮女驚慌的叫了出聲。
“來人,拉出去,杖斃。”皇上的口氣瞬間陰狠了下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宮女淒厲的求饒聲響起在殿中。而姬沐離始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皇上看著眼前的姬沐離,突然疑惑道:“阿離啊,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沒有心。”
“看到不該看的自然要付出代價。”姬沐離明白皇上想說什麼。
“也是,你永遠都有自己地道理。”皇上突然燦爛的笑了,“只是,我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我的命……”
“再等等,時機還未到。”姬沐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