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這才明白李樊綱之所以這樣做,那就是玩苦肉計。可惜葉雲鐵石心腸根本不上當。也是啊,換做其他人估計也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剛開始都被欺負成那樣了,如果換做其他人,今天不賠錢還真是走不了。許院長到現還是沒有搞清楚葉雲的身份,可是能夠讓孟祥明,鄭軍等人出面,想必也是天府大學裡***一類的角色。
鄭軍眉頭微蹙,對著李樊綱說道:“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李副市長也不用著急讓自己兒子道歉嘛。說不定是葉雲這個混小子的錯呢?”雖然兩個人屬於平級,但是一個手有權一個基本上屬於邊緣人物,李樊綱還真不能夠給鄭軍臉色看,就算這話的口吻非常的頤指氣使,他現也只能夠忍著不作。
“你熟悉這裡,我就不瞎指揮了。”鄭軍還是很滿意李樊綱的表現,又扭頭跟衛青說道。
衛青看了看坐那裡如坐針氈的齊副院長和兩個膽戰心驚的骨科專家:“徐老太是你們會診的,你們認為能不能夠讓那個老太太也到會議室來一趟,她也是當事人嘛。”說完又拿出t片與檢查報告看了看,衛青這可不是唬人,他沒有當衛生局長之前,那也是天府市很知名的外科醫生呢。
看到這個t片之後,衛青的眉頭就皺的緊了:“你們去的時候,順便把你們醫院骨科的項主人也叫來,讓他給徐老太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然後將手的片子交給護士,不過那個報告卻截留了下來交給葉雲。
葉雲將手的報告放到了會議桌上,抽出後幾頁和解協議書手裡看了看,嘴角微微翹起。目光冷峻的從李展鵬,何勇警察,齊副院長以及其他幾個提供證詞的人臉上掃過,說到:“我不是什麼想要多事的人,可是你們這麼短時間內就弄出如此完備的材料來,意思不言而喻了哦。就是想要我籤這個和解書然後賠錢,我想到這件事,心裡就陣陣的寒。”
葉雲還是一點沒有說出來,他其實並不是僅僅為了今天這件事而心寒,而是聯想到了後世那麼多的撞人案。那些好人心是不是也遭遇到跟他一樣的處境,現的他還能夠透過手的人脈資源進行反擊,而那些無權無勢的老姓,又要去找誰?後世有一個農民,因為好心幫助了一個摔倒的老太太,結果被他的家人訛詐十萬塊,就是這十萬塊錢,讓這個農民後選擇了喝農藥自!
偏偏哪一家人還說著讓人憤慨的風涼話,這個民族,從徐老太的事情之後,道德觀念就開始了極速的滑坡。
諷刺的是,今天她碰見的,也是一個姓徐的老太太。
想到這裡,葉雲的心彷彿被鈍器重重的擊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將和解協議仍到一旁,又拿起一份件看了兩頁,抬頭對著那兩位實習的醫生說道:“你們兩個說自己親眼目睹了她弟弟撞人的全過程,我想請問一下,根據我的瞭解當時你們兩個是辦公室給病人拿藥,離案的地點還有很遠的距離。你們難道是長了千里眼順風耳,能夠洞悉很遠之外生的事情麼?還是因為有人給了你們足夠的好處,讓你們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道這裡葉雲直接將手的資料砸了過去,幾張紙片空散落開來,紛紛揚揚的落到了地面上。
“我”兩個實習醫生面面相覷,腦門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見,過了好久其一個才稍微出了比較大的聲音:“我當時看到她弟弟跟徐老太站一起”心虛的眼神又瞅了一眼李展鵬,“後來你們又跟他們吵架,我就以為是你們撞到的人。”
“很好嘛。那資料上你說你是親眼看到的,指給我看看,是哪隻眼睛親眼看到的!”葉雲的聲音陰冷至極,讓人感覺是被北極的冰風從臉上刮過。
“是齊副院長和李處長讓我這麼寫的。”兩個人都低下頭,被葉雲的氣勢壓得不敢再多做解釋,只是一個勁兒的重複著,“是李處長讓我這樣寫的”
“醫院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