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了劉澤書的嘴裡,讓他不能喊出來。
數顆白亮亮牙齒從劉澤書嘴裡掉了出來,鮮血順著嘴角流在了江風的鞋上,江風眉頭一皺看的直噁心,江風的手動了動,手銬就開啟了。
江風伸出手,將劉澤書的衣服撕下了一大片,然後抽出右腳,用撕下來的那片布塞進了劉澤書的嘴裡,同時,狠狠踢了兩下,劉澤書的兩條胳膊就都骨折了。
這一系列的動作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劉澤書根本就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自己嘴裡的大腳就換成了一團布片,江風抬腳在劉澤書身上擦了擦鞋上的血液。
看著像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劉澤書,江風不屑的道:“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你說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狗?”
劉澤書眼中滿是恐懼之色,還有些怨毒,嘴裡哼哼唧唧的,估計是想求饒。
門外的孟所長聽到了有人痛苦地哼哼聲,美美的想道,不知道劉大少一會兒發洩完了後,會不會再給我一沓毛爺爺。
一想到紅紅的毛爺爺,孟所長心中就一陣激動。
“本來好好的事,你非要前來自找麻煩,自取其辱,你說你賤不賤?廢物就是廢物,即使我被拷著也不是你這個廢物所能對付的。”江風一副教育的樣子說道。
這話聽在劉澤書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他想發洩,但是眼前這個魔鬼把他的嘴巴塞住了,讓他都不能出聲。
憋屈、憤怒、無邊的恨意,多種情感充斥在劉澤書心裡,他感覺到心中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像是要把他焚燒了一般。
“說說看,是誰策劃的這一個圈套?”江風一副很有興致的樣子問道。
劉澤書哼哼唧唧的,扭著頭,想讓江風將他口中的布片取掉。
“用你的血在地上寫。”江風冷冷的說道。
劉澤書趕緊照做,自己要是不聽,誰會曉得還會出現什麼事情,自己現在可是在人家手裡。
胳膊骨折了,很痛,痛的要命,但是劉澤書還是費力的沾著自己的血液在地上寫出了兩個字:狐狸。
“狐狸?他是誰?”江風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就打了開來,孟所長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眼前這一幕時驚呆了。
這……這還是劉大少嗎?這個像狗一樣的人真的是劉大少?劉大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完了,完了,我的職位不保,他心中道。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孟所長就感到有些不對勁,像劉大少那樣的人,要羞辱對方肯定不止**上的,還有言語上的。
剛才還囂張的大罵的劉大少怎麼會突然不出聲了?難道是他轉性了?當然不可能,像他那樣的人,骨子裡是改變不了的,他心中就有些微微的差異,於是開啟審訊室的門,想走進去看看情況,誰知道,卻看到這一幕:不可一世的劉大少,像只狗一般趴在地上,口中還流著濃稠的血液,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悲慘有多悲慘。
孟所長一個箭步走上前去,趕緊扶起劉大少,將劉澤書口中的那團布片去掉,緊張地問道:“劉少,你沒事吧!要緊不?”
聽到這話,劉澤書差點連口中僅有的牙齒全部吐了出來,你他孃的,問的什麼話,我能沒事嗎,還問要緊不?你說能不要緊嗎?要不是自己的雙臂實在痛得動不了,恐怕自己真會狠狠抽他兩個耳光。
“噗。”孟所長剛將劉澤書口中的布片取下,一口鮮血從劉澤書口中噴出。
“劉少,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我送你去醫院。”孟所長趕緊說道,以表示自己對劉大少爺的關心。
“孟翰,你是不是讓我出去丟人?”劉澤書扭頭很是憤怒的瞪著孟所長。
孟所長趕緊閉上了嘴巴,他聽出了劉大少的不高興。惹怒了劉大少,他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