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沒有發生過。
再說公子無心這邊。遇到這種傷自尊的尷尬事,饒是公子無心再如何目中無人,也不得不到處打聽求醫的好去處。他聽說江湖上有一個神醫,無論是什麼疑難雜症,都能藥到病除,甚至還可以起死回生,只是那位神醫行蹤不定,居住的地方也十分神秘,他怎麼查也查不到,最後,他不得不去聽風樓求了那位神醫的住處。當然,公子無心在某些方面雖略顯單純,但並不是個什麼也不懂的笨蛋,更何況他非常忌諱別人知道他不舉,因此,他便想出了一計他學著千陌的打扮,戴著跟千陌臉上那張別無二致的假面,於一個夜黑風高之夜,潛去聽風樓查到的地方,將那位還在熟睡中的神醫劫持了出來,並在他的床上留下了十三顆金銖。
“喂,你叫什麼名字”到了自己的地盤,公子無心將被自己扛肩上的人放了下來,問道,同時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神醫的模樣。受到以前在宮中的太醫影響,公子無心一直認為像這種醫術高明的大夫一定是頭髮花白的老頭,可這個享有盛名的神醫卻非常年輕,看起來還沒有公子無心的歲數大,分明是一個少年模樣。他那張臉蛋最多隻能算是清秀,可在他的眉宇之間,卻有一種驚人的氣度,讓人一看到他,便挪不開眼。
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公子無心,一時之間也不禁有些呆滯。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眼神,那位少年神醫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表情,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衣襟,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叫袁軒,你深夜將我帶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麼”那態勢,一點也沒有被綁架的自覺。
公子無心這時也已經反應過來,不由得有些懊惱他居然看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並不怎麼漂亮的人發神;
他狠狠地瞪了袁軒一眼,將左手遞到他面前,蠻橫地說道:“自然是要你給本座治病”
袁軒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給他把脈,只是說道:“你並沒有病。”
公子無心聞言怒了,大聲嚷嚷道:“怎麼可能如果本座沒有病,又怎麼會不”還好他及時打住,並沒有將那個“舉”字說出來,他盯著袁軒,一雙嫵媚的桃花眼裡就快要噴出火來,“你都還沒有給本座把脈,怎會知道本座沒病你耍本座是不是”他越說越覺得有理,那眼神似乎要將袁軒生吞活剝了。
袁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小命擔心,他慢悠悠地說道:“我給人看病,從不用把脈。你確實沒有病。”見公子無心又要炸毛,他趕在他之前說道,“但你卻中了蠱。”
“你胡說八道,本座怎麼會中”公子無心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等等,他說他中了蠱他記得千陌從琥國帶回來的那個小太監是會用蠱的,他跟他無怨無仇,他不可能沒事給他下蠱讓他不舉,那麼,問題就出在千陌身上了除了他,還有誰能命令那個小太監對他下蠱一想到這個,公子無心就氣得牙癢癢,那個傢伙,表面上對自己好,實則是故意害他出醜,他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袁軒看到公子無心的臉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紅,眸中一時滑過狡黠之色,可惜正兀自生氣的公子無心並沒有看見。等他想到要怎麼整千陌的時候,袁軒面上已經恢復了平常,看不出任何端倪來。“你,”公子無心朝他揚了揚下巴,“去替本座做一件事,本座放你回去後,你就把十三金銖不舉這件事宣揚出去,做得好的話,少不了你的好處。”他語氣囂張,好像替他做事是天大的榮幸似的。
袁軒挑了挑眉,道:“我不會做這種自損名譽的事,順便奉勸公子,這種缺德事,你還是少做比較好。”
公子無心橫了他一眼,兇光畢露:“本座不用你來教你不幫本座做事是吧那本座就將你關進地牢裡,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本座再放你走”公子無心不敢利用自己建立的邪教汙衊千陌,首先他建的本來就是個邪教,沒有人會相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