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祥說道。
“貓屍的事,我不是給你一拳了嗎?那場子是誰的跟我有毛關係??我走那邊吃早飯去了,你別挨著老子,以後別給我找事,你們幹什麼和我沒關係。”季雲也是懶得和這個傢伙交流,快步朝著早餐店走去。
“我說兄弟,不打不相識嘛,我要知道你是這麼仗義的一個人,也不至於去幹那事。實話跟你說,我們也就是收了個小癟三的錢,他說你跟他有過節,我們收錢辦事,和你沒什麼恩怨。”潘祥也是繼續跟著。
“行,那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季雲說道。
“這頓早飯我請了,老闆,來四籠小籠包,兄弟你功夫可以啊,文哥那能打一場能賺幾個錢啊?”潘祥笑嘻嘻的說道。
“我不缺錢,我就是喜歡幹架,以前街上還有的打,現在環境太差了,老子隨便給個小混混一耳光,他他孃的反而先報警,我直接就得蹲七天,小混混們現在都聰明瞭,一言不合就倒地上裝死,我窩火。”季雲也是擺出了一個燥脾氣的德性。
事實上最初時間線裡,季雲也是經常打黑拳賺外快的。
那個來錢挺快的,平日裡更沒少和老城區的這些混混們打交道,要想不被人欺負,那就得自帶一身嵐城老城區特有的痞氣。
所以季雲也不需要什麼偽裝,找回最初的自己就行了。
“早說啊,你喜歡打……留給聯絡方式,回頭有場子打,我喊你來,你給我把擂臺上的人往死裡幹,打出事了我們給你兜著!”潘祥說道。
他們這種“設場子”模式,有好有壞。
好處是,出了事情,他們兩個真正的組織者並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因為他們壓根不碰賭局不做莊。
壞處就是,他們錢也拿的不多,畢竟賭狗們的賭資不會到他們手上。
再者他們又不敢隨便操盤,被老闆發現了會死得很慘。
他這邊唯一能操控的就是,找一個特別能打的人上去,最好還是生面孔。
在只有自己少數幾個人知道這人一定會贏的情況下,自己也壓個大的,收一波大錢。
老闆不讓他們坐莊,不讓他們操盤,但沒說不讓他們下注啊!
何況拳手本來就是他們在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