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攪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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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爾從懷裡掏出一疊照片,遞給星遙道:“關於那26起兇殺案,這是警察從來沒有公佈的內部資料。”
星遙接過來一看,惡!是犯罪現場的照片。他在辦理但尼爾的案子的時候看到過。星遙一張一張地看下去,後面的是被開了膛的受害者內臟器官的放大照片——這些是他沒見過的。鮑爾指著每一張放大後的照片說:“你看,這些人被認為是但尼爾殺的,看這裡,”他指著心臟周圍的血管和肌肉組織,“你看到什麼?”
星遙發現那兩側的肌肉組織分別有兩個深陷的圓坑,圓坑周圍還有些發黑,象是……透過電一樣。“是說這個嗎?”
“對!”鮑爾又找到另一張放大了的照片,“你再看這張,還有這張,這張……”他依次遞給星遙26張這種放大了的照片,每一張相同的位置都有那種圓坑,圓坑周圍都有發黑的跡象,只是深淺不同。
“這個,”鮑爾又掏出另外幾張照片,是星遙沒看過的,一個女人,也是被割開了胸腔,內臟器官都被切除了,“看到嗎?”
不同的是,她的心臟兩側沒有圓坑,也沒有發黑的痕跡。
“而且,法醫說,殺害安的兇手,技術好象沒有從前那麼好,有一些刀口沒有那麼完美。”
“完美?”星遙打了個冷戰,他責備地看著鮑爾,這傢伙怎麼可以用這麼另人毛骨悚然的詞來形容謀殺?
鮑爾聳聳肩:“不是我說的,是那個法醫說的。”
“總之,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案件是複製貓乾的,對不對?”
“至少看上去是那樣!”鮑爾總算鬆了口氣,很快又皺起眉頭,“不過,你收到的那封信,我們已經請筆記專家鑑定過了,卻是同一個人寫的。我找了六個筆記專家,相同的結論,都說是同一個人寫的。”
鮑爾跟星遙大眼瞪小眼,都在想這個結論意味著什麼。斯蒂文慢吞吞地插進來說:“我也查到了一些情況。可惜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過也許可以解釋但尼爾為什麼自殺。”
“喔?為什麼?”星遙追問了一句。但尼爾絕對不象是那種肯自殺的人,如果讓他來說,但尼爾倒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有必要殺盡天下人也在所不惜的人。
“但尼爾好象是得了肝癌,一年前發現的,已經是晚期了。”
“好象?”星遙不滿地問了句,斯蒂文怎麼搞的,他是那種一板一眼的人,沒根據的話從來不說。
“我們沒有看到病歷——事實上也沒有病歷,被但尼爾自己銷燬了。是聖喬色醫院的腫瘤科大夫帕克認出了他,他看過那張X光片,還有各項檢查的結果,據帕克大夫說,但尼爾當時的情況已經惡化,癌細胞已經擴散,最多能活一年。所以,我想,他不在乎了吧。”
可是他竟挺了一年半,而且沒有讓任何人發現!難怪他不為自己辯解。
“我倒覺得那個傑森有點奇怪。”鮑爾沉思著說,“他好象不希望你跟王卓深談一樣。”
他是奇怪。鮑爾沒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完全是但尼爾的翻版。“你看這隻複製貓會不會是傑森?”星遙突然問,傑森正在拼命模仿但尼爾,也許他連但尼爾的變態都想模仿一下。
“那個男孩不可能了。”鮑爾還記得那個笨手笨腳的胖男孩,他不可能有那種能力殺人。要他說,別說殺人,他看到血都會嚇得尿褲子。
“以前也許沒有,現在……我不敢肯定了。”星遙想著傑森現在的樣子,“鮑爾,你應該親自去看看那個男孩,光聽我說,你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他的變化有多大。看到他,我相信河馬學拉丁語都是可能的。”
“變化真的那麼大?”鮑爾懷疑地問。
“你最好自己去看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