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無邁,不必騙你自己了。」
我臉色轉白,背過身子。
「他們是你老朋友,不忍拆穿你,我不同,我只是你的僱員。」
「我們回去吧。」
「自然。」
「老李,替我們再物色一層房子。」我疲乏得全身無力。
我蹣跚地走回家休息。第七章 離家出走司徒帶檔案來找我簽。
我順帶問他:「老李叫什麼名字!」
「精明偵探社的東主,當然叫李精明。」
我笑出來,「象個小學生的名字。」
「但我們都做過小學生。」司徒很有深意的說。
「他是個絕頂聰明的人,有許多美德。」我說。
「他是老朋友了。」
過一會兒司徒問:「銀女沒有向你提出具體要求?」
我說:「大概就快了。」
「你打算怎樣?」
「是應當賠償她,事先答應過的。」我說:「不然她幹嗎留下來?她並不在乎這個孩子。」
司徒沉默一下,「也只好這樣。」
「怕只是怕她左手收了錢,右手遞給尊尼仔。」
司徒微笑,「不會。」
「不會?」
「尊尼仔那一班人永遠不敢再來見王銀女。」
「為什麼?」我瞠目結舌。
「老李運用他的關係,使尊尼仔在路上『滑了數?』,摔得眉青鼻腫,發下毒誓,如果再來打擾你們,他自廢雙臂。」
「什麼?」我張大嘴。
「他自己走路發軟蹄,怪得誰?」司徒悠悠然。
「這事可不能給銀女知道。」我說。
「誰說過她會知道。」司徒說。
我呆呆地看著司徒,男人在外頭做些什麼,女的真的沒頭緒,單看這個例子就可以知道,我還不是普通女人,更別說那些家庭主婦了。
「不過你還是得當心,」司徒拍拍我手,「銀女身旁的牛鬼蛇神可多著呢。」
「司徒,」我很感動地叫住他,「司徒,多謝你為我擔心,而其實一個女人到瞭望四的年紀,總有辦法保護自己,人老精,鬼老靈,即使我告訴你,我是一隻小白天鵝,你都不要相信我,看到今年選出來的香港小姐嗎?我可以做她的媽媽。」我唏噓。
「胡說,即使她們是花樣的年紀,你還是有你的一切,你是著名的婦產科國手,你有風華,你有智慧,還早著呢,無邁,你還要戀愛結婚。」
「別詛咒我,」我笑出來,「戀愛結婚?嚇死我。」
「怎麼,你不希望再組織家庭?」
「不了,太浪費時間感情。」我發覺同司徒我才能好好地訴說出來,同季康則不能。
「季大夫怎麼了?」
一言提醒夢中人,真的,多久沒見到季康?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抬起眉毛,「季大夫是季大夫,司徒,你這可惡的,你的審訊術怎麼用到我身上來?」
他高興地微笑。
我窘,「怎麼,要看我失態?」
「不,要知道你不是機器人。」
「老季這個人有妻室沒有?」我想起問。
「沒有。」他答:「這種工作,怎麼成家?」
「一直沒有結婚?」
「好象訂過一次婚?」他說。
「嫁給他會幸福的。」我讚美說。
「嫁給八成以上的男人都會幸福,很少男人德行如陳小山先生。」
「司徒,小山已經過身。」我說。
「死者為大?我一向不信這一點!」司徒說。
「你同我妹妹口氣一模一樣,她也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