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方便說話,今日特意讓老楊換了輛車過來,後座空間極其寬敞,配置車載吧檯冰箱,設施一應俱全,駕駛座和後座被塊隔板擋開,形成一間私密的小型會議室,更方便交談。
“冰箱裡有蘇打果汁,座椅可以調節按摩。”溫馳川貼心對人提醒,初次見面,覺得面前這個男孩有些眼熟,也甚閤眼緣,聽溫荇清說他在酒店前臺呆過一陣,心想見過也不足奇怪。
時瑜連連點頭,環顧四周也不見有什麼控制開關,剛想說不用,就見溫荇清俯身貼近,將他圈在座椅當中,之後伸手在控制屏上一番點選操作,後背腰部便有機器開始運作起來。
“參加婚禮的禮服這麼快就趕製好了?”背對大哥,溫荇清邊問話邊衝時瑜眨了眨眼,撩得人心裡發慌,在他臉上繾綣留戀片刻才不舍坐回。
“是那家老師傅親手趕製,自然快,今天做好一併給你送來,回去試試看合不合身。”溫馳川說至此一頓,話中頗有深意,“溫焱婚禮即將臨近,有些事情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聞言,溫荇清點點頭,小聲說知道了,視線掠過正安靜坐在座椅上吃餅乾的時瑜,東西似乎很合他胃口,那雙眼睛在幾格餅乾上來回打轉,像在苦惱該先吃哪一塊才好。
“還有件事。”溫馳川兩手交握,脊背挺直,一副談正經事的模樣,“肖應執身體不適,我來替他向你告個假。”
“可以。”溫荇清從情人身上收回視線,繼而眉頭上挑,擇出其中重點,“肖應執,你怎麼知道他身體不適的?”
“早晨離開的時候,人好像有些低燒。”溫馳川只作實話實說,並沒有“彎彎曲曲”那套心思,“我讓人回家休息,幫忙告假理所應當。”
直至肖應執離開,自己那個問題他始終沒能給出一個答案,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拔腿便跑。
沒有回答,溫馳川權當做默許。
孤男寡男,別墅一夜,送去前人還在活蹦亂跳,隔了夜便莫名發起燒。溫荇清很難不會多想,畢竟有些事情歸因起來,“始作俑者”還是自己,這半會臉上表情精彩紛呈,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問道:“肖應執為什麼會發燒?”
生病的原因沒有幾十也有上百,溫馳川有些好笑,“我怎會知道。”
溫荇清顯然不信,試探性問:“你倆沒做什麼吧?”
凜凜看人一眼,溫馳川問,“你以為,我能做什麼?”
“喝個酒而已,應該也不至於……生病。”
仗著平日裡大哥寵愛縱容溫荇清得寸進尺發問,倏然對上他目光識趣閉嘴,感覺應該不經意踩到了溫馳川某種雷區。
“你想要我怎樣跟你解釋?”溫馳川一字一頓,微微眯起雙眼,朝著溫荇清傾斜過身體,“解釋知道了這麼多年他喜歡我這件事?還是解釋你也一直知道他喜歡我?”
溫荇清剛想要說出口的話當即夭折在嘴邊,嘴唇翕動半晌偏轉過視線,有些心虛撓了撓鼻子,“我確實知道,但這種事……不是一兩句話解釋得清,所以,哥你既然知道了,要準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