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貶了,我這不還帶著密旨嗎”陳九翻翻白眼。
朝小漁一哼,跺腳走進屋子。
站在院子中,陳九在身後一抹,一個白色卷軸出現在手中,輕輕將白色卷軸開啟,無數玄奧撲面而來,兩條陰陽魚在其中流轉,無數規則顯現,古樸宏偉之氣撲面而來。
“這次禹州之行就靠你保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先天至寶能不能煉死那些個半隻腳買入棺材的老古董”。
這赫然是陳九無意間得來的太極圖。
看著眼前的太極圖,陳九露出掙扎之色,然後道:“捨得,捨得,有舍有得,我倒要看看我的舍會換來怎樣的得”。
說完之後,陳九猛然間開啟內天地,將太極圖扔入內天地,一瞬間太極圖化為陰陽二氣,在虛空盤旋。
關閉內天地,走出院子,來到客廳,陳九一笑:“估計一會就會有人上門吧”。
一個新興的貴族剛剛得勢,就被貶遠處,這顯然出乎了所有人預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敢過來與陳九道別。
“路遙知馬力,危難見人心”朝小漁從外面走進來。
陳九忽然間揚了揚袖子:“我最近怎麼感覺與你越來越心有靈犀了”。
陳九的手腕繫著一條絲線,紅色的絲線,正是一線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朝小漁坐在陳九身邊的太師椅上。
“公子,李廣將軍來了”大嘴道人走進來。
陳九手中的茶喝了三盞,終於有人來了。
“將他請進來吧”。
“太白,聽說你被貶了”還沒見到李廣,就聽到粗狂的聲音。
陳九一笑,起身相迎:“被貶也好,我的封地就在禹州,那裡才是我的地盤”。
李廣拍了拍陳九肩膀:“沒事,以後人皇還是會將你召回來的,你可是少年英雄,未冠封侯”。
“借兄弟吉言”陳九做了個請的姿勢。
沒過多久,遠征軍的將領來了一半,看來拼殺出來的交情還是比較靠譜的。
“太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弄回來的”。
“就是,不就是被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都說禹州乃是人間天堂,風花雪月尋常事,以後我們去了禹州你可要帶我們看看,不像是這次,連百花樓都沒去了”。
陳九飲了一杯酒:“禹州以後就是我的地盤,我就是地主,各位兄弟要是去了,我自然會好好招待”。
“太白你是咱們遠征軍中的狀元,文采無雙,到了禹州可要帶我們喝花酒”。
“咦,既然如此,何不賦詩一首?”李廣道。
“是極是極,太白你賦詩一首,也好讓我看看你這第一狀元的文采”。
看著眾位醉醺醺的大漢,陳九略作思索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賦詩一首”。
說著,陳九坐起,倒了一杯酒:“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里連營”。
“好”陳九第一句話說出,眾人大呼好,也不知道好在哪裡,只是好就是了,何必去管好在哪裡。
陳九頓了頓接著道:“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此言一出,眾人倒是沒有叫好,一個個沉寂無聲,好像是被陳九帶入了那個熱血飛揚的戰場。
早就有僕役拿起紙筆,給陳九鋪開。
陳九提筆筆走龍蛇,無數喊殺聲傳遍半個上京,喧囂之音,血煞之氣在逐漸凝聚。
整個上京瞬間寂靜,隨後大驚失色,如此大的喊殺聲,莫非是有人造反叛亂不成?。
要說有外敵能夠打入上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府,王明陽看著那染紅了半邊天的血煞之氣,輕輕一嘆,這一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