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眼中的狠意一閃而過,圍觀的人群霎時間也蒙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回頭望著桌球飛過來的方向,只見一個戴黑色,穿的牛仔褲渾身是窟窿的小青年朝著我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在跟你說話,讓你把腳下的黑8給我送過來!”
小青年有些小帥,頭頂的頭髮用髮膠抓的很高,又是牢牢的固定住,如果我猜錯的話,他的眼睛也是個擺設,有框沒鏡片,說白了就是在裝逼。
這時候剛才所有在看蕭詩佳跳舞的人見沒戲了,剛要走,卻又再次退了回來,一副看著我好戲的樣子。
蕭詩佳是瞭解我的,所以在我懷裡她感覺到無比的踏實,也沒有害怕,我彎腰撿起了那個黑色的桌球,在手裡掂量著。
桌球是實心的,特別重,估計這東西砸在腦袋上,不住院十天半個月的夠嗆能出來。
見我彎腰撿球,小青年突然笑了笑,覺得自己很牛逼,身旁的三個小弟也一個勁的拍馬屁:“哲哥,像樣啊!壓倒性氣勢!”
說著,有一個小弟趕緊上前給小青年點上一根菸,稱讚道:“哲哥,這昕姐可在旁邊上網呢,讓她知道你這麼勇猛,說不定今晚你就能把她搞去上床啊!”
“去,別瞎說,昕姐是我們的大姐大,讓他知道我們有這個想法,還不得把我們給閹了!”小青年聽到昕姐兒二字,頓時有些膽寒。
我還在想小青年口中的昕姐是誰,小青年每次指著我說道:“小子,老子剛剛讓你把黑8送過來,你難道沒聽見?”
“哦!”我淡淡的點了點頭,掂量著手中的桌球,微微一笑:“請問,你在說我嗎?”
“哎呦臥槽,小子,你這是在跟爹說話呢?讓你送過來就乖乖的送過來!別待會老子打你一頓,讓你在你女朋友面前抬不起來頭!”小青年直接就不樂意了,直接把手中的球杆往地上一甩,要發怒的樣子。”
“老公,要不咱們把桌球給我送過去吧!”蕭詩佳明顯是不希望我惹事,勸說道。”
我嘿嘿的笑了笑:“好啊,那就聽我老婆大人的!”
說著,我把手中的檯球掂了起來,直接一把甩了出去,球直接飛了出去,準確無誤的砸在小青年的鼻樑上。
小青年發出一聲悶聲,直接握著鼻子蹲在地上,一滴滴鼻血滴在地上,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我似乎都能感覺到那種鼻樑坍塌的疼痛。
幾個小夥伴一看小青年的樣子,瞪大了眼睛,趕緊蹲在地上看看小青年的強勢:“哲哥,你怎麼樣了!”
我摟著蕭詩佳緩緩的走上前,我一把耗起小青年的頭髮,這得是抹了多少髮膠啊,硬邦邦的。
小青年被我一把耗起頭髮,猙獰著面孔,頭皮撕扯的疼痛與鼻樑坍塌的疼痛混到一塊,小青年幾乎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
這時候旁邊的三個小青年有些膽怯,但是又不敢動手,我的強勢已經足夠震懾他們。
有個男生有些為難的走到我身邊,語氣也算和善:“哥們,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哲哥做的有些過頭,但是還是勞煩哥們你高抬貴手,畢竟……”
說著,男生看了一眼隔壁的電腦區,嘆了口氣。
我聳了聳肩膀,示意他繼續說。
“畢竟昕姐還在那邊,你打了昕姐的人,有點不太好交代!”男生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倒像是衷心勸告。
我一陣冷笑,直接拽起小青年的衣服領子,把他拖在地上,示意男生帶路:“來吧,告訴我你們的昕姐在哪!”
其實我也就是比較好奇,也是多了一絲玩的心,要是換做平時,估計我早就爆打小青年一頓就走了。
“這……”男生聽我說要叫他們昕姐,有些為難,不過還是轉身帶頭。
一直把我帶